看着两个人先后各回各屋,钱亦文拉过英子问道:“这俩人,这是咋的了?咋跟小两口闹别扭了似的呢?”
英子忍着笑说道:“为了一个旱稻田的死校长,俩人差点没打起来……”
“死……校长?”钱亦文懵了,“媳妇儿,你这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我咋还听不明白了呢?”
这是怎么个情况?
这孩子这么不懂事儿吗?
人家毕竟是个长相不赖的小女生,而且家世显赫,那可不仅仅是富家女那么简单。
更何况,这好歹是咱家的客人,怎么着也应该让着人家点吧?
只是,听了英子和奚云梦的交叉诉说后,钱亦文忍不住一拍巴掌:“干得好!”
原来,去游玩的时候,刘运成带了一本书在身边,想着在尴尬的时候,躲到一边能有点儿事儿干。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就把大畏众信所著的那一本带了出来。
看完了简介后,刘运成直接就把书给扔到了**堆里,丝毫没有心疼那一毛五分钱的意思。
刘运成原以为一所大学的创办者,一定是一位有学识的人。
他写的书,起码值得深入探索一下。
可谁知把简介才看完,他才发现,这个老校长原来竟是个大佬。
岛国的第八任和第十七任大佬!
第八任,是1898年……
第十七任,是1914年……
就看他在任的时期,不用想,都知道这位校长肯定是干了不少“好事”……
书是扔了,可是却被田中结衣给看到了。
从**堆里捡回了书后,气得田中结衣满脸通红。
一边擦着书上的灰尘,一边喝斥道:“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刘运成瞟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田中结衣对奚云梦说道:“翻译给他听。”
奚云梦想了想后,对刘运成说道:“她说,你应该善待书本。”
“我听懂了!”刘运成不卑不亢地说道。
接着又反问道:“这样一个人写的书,凭什么让我善待?”
田中结衣听了奚云梦的翻译后,又是一通呜哩哇啦。
奚云梦对刘运成说道:“她说,写书的人,是她就读大学的创办人……”
“那又怎么样?”刘运成生气地说道。
接着,指着四周的重楼殿宇说道:“1900年,他们来这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