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排座,和老边也能搭上话。
“边师傅,过节了你咋还往柞树沟跑呢?在春城过多好。人多,还热闹点。”
老边说道:“不行啊,这两天正挖酒窖呢。我不回去,怕他们整不明白。”
大爷回头,看了看老边身边的禇再良,说道:“岁数大了,有啥事儿就交代给年轻人干吧。”
老边一笑,没有说话。
掌柜的说,给他配个人,帮他打个下手。
说这个副手和他一样,也是对英多有过杰出贡献的人。
看了两眼,除了厚厚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有点突出之外,别的还真没看出来哪儿突出。
车开进了鹿场的大院子,老边下车就直奔酒坊去了。
完全没理会手足无措的禇再良。
他太惦记着酒坊的建设了。
他知道,这两排房子建起来后,那可就比龙江的高贤烧锅规模都大了。
他倒没想过一定要做个行业翘楚,可突然管了这么一大摊子事儿,自豪感还是有的。
从来没想过的是,他烧的酒,竟然能供不上卖。
大姐夫赵奎中和三姐夫王成子,从从酒坊里走了出来,和大爷打着招呼。
钱亦文走下车来,对赵奎中说道:“姐夫,给大爷选一块儿好点儿的菜地。”
赵奎中一愣:“种啥菜?”
“吃的菜。”
赵奎中看了一眼大爷,想了想说道:“离场子近的,就是西坡那一块儿不错。旁边还有个河流沟子,浇地也方便。”
大爷一听,高兴地拉起钱多:“走,咱们看看去。”
身后,赵奎中愣眉愣眼地看着钱亦文。
“姐夫,大爷选好了以后,你抽空给他把地翻了吧。”钱亦文说道。
“这……这咋还真当真事儿办啊?”赵奎中问道。
钱亦文说道:“没啥能让他高兴的事儿,就陪着他玩几年吧……”
大爷带着孙子,倒背着手,一步一步地丈量着。
四根柳条棍子,插在四角。
回头对钱亦文说道:“东西三十步,南北二十三步。一点不多,一点不少,正好一亩。”
“这么大个菜园子?”王成子说道,“大爷,这可得点工夫伺候啊!”
钱多一举手:“不怕,还有我!”
钱亦文摸了摸儿子的头,颇感欣慰:“三姐夫,没事儿,老钱家,有人!”
不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