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的话,说得那女人有些错乱了。
他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
看样子,来之前一定是提早就调查好了!
其实,她又哪里知道,钱亦文一进屋就已经知道了。
活了两辈子了,一个人的床上,和两个人的床上,应该是什么配置,还能不了解?
见那女人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钱亦文接着说道:“大姐,要是去医院的时候用车,你就给我打电话。
“我给您留张名片,需要我们出面的时候,你就……”
钱亦文刚在衣兜里摸到名片,突然心念一动,又放开了手……
有模有样地摸了摸其它兜儿,不无遗憾地说道:“你看,平时出门都带名片的,今儿个用着了,还就没带!”
真要把名片给了她,哪天闺女再有个后遗症,可怎么办?
那女人被钱亦文像姑奶奶一样,重新让到了屋里,就像这房子是他的一样。
“芳儿啊,别嚎啦!”女人朝着屋里喊了一嗓子,镇住了屋里的哭声。
女人接着说道:“明儿该回学校回学校吧,该咋回事儿跟学校说清楚……”
刘姐听了这话,长出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那女人手里攥着的一卷子钱,又露出了愁容……
……
回来的路上,刘姐犹豫再三,轻声问钱亦文:“兄弟,你刚才给了她多少钱啊?这钱我得过几天才能给你……”
一边说,一边无奈地低下头去。
窘迫和难堪,写满了他整张脸……
钱亦文把这一切都捕捉到了,赶忙劝道:“刘姐,没多少钱,用不着你给我。
“说起来,你都不知道禇再良帮了我多大的忙呢!就这点钱,再翻个十倍,我都觉得拿不出手。”
刘姐疑惑地看着钱亦文:“他……我儿子有那么厉害吗?”
孟小波在一旁说道:“刘姐,你是不知道!
“那段时间,我们和对手打价格战,药酒供不上卖了。
“可泡在酒里的药,一般至少得泡两个月才行。你儿子一出手,把泡药的时间缩短到了四天!“可以说,没有你儿子这一手,我们那一仗,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赢呢?”
见刘姐脸上露出了喜色,钱亦文说道:“刘姐,你说这份功劳是几十块钱的事儿吗?”
钱亦文有意把钱说得少了许多,是不想让刘姐有太重的心理负担。
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