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秉春一愣,一边向办公桌走去,一边自顾念叨着,“不应该呀?这怎么刚搭头儿就出乱子了呢?”
一旁的钱亦文,默默在心里想了几种可能。
酒劲儿太大,喝出事儿了?
不能!
特意嘱咐过他们,让他们一定要和下边的人说明用量的。不然,遭罪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
并且瓶标上都有明确的警示:不可超过150ml。谁那么不怕死?
被查了?
这也不应该呀!
如果说在市场上太火爆了,引人嫉妒,有人下个绊子,那还说得过去。
可是,这才几天的工夫,燕京那么大的地方,估计尝过这酒的,肯定都达不到1%,怎么可能这么快发酵到引人注意呢?
一边想着,那边王秉春已经接通了电话。
“大春儿……”
“嗯……别着急,一点儿点儿说,从头……”
“嗯……”
王秉春哼哈地答应着,脸色逐渐开始凝重起来。
“大春儿,接触过那家儿的人没有?”
“产地是海龙县……梅山镇?卧槽!这不是家跟前儿吗?”
“大春儿,你现在就买他几瓶子回来,马上动身,给我送回来。”
撂下了电话,王秉春紧锁双眉,冲钱亦文招了招手。
“咋回事?”钱亦文坐在桌子对面,问道。
王秉春搬了个小凳子,从书柜最顶上够出一盒烟来,贼一样地看了看刘丹凤。
刘丹凤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大春儿说,燕京有人和咱们抢买卖了……”王秉春狠狠吸了一口烟后,说道。
钱亦文想了想,说道:“姐夫,这不很正常点儿事儿吗?市场又不是咱一家儿的。”
“不正常!”王秉春面色凝重,探身说道,“那家的酒,和咱们的是一样的,连商标的样式都是照着咱们抄的!
“而且,咱的酒投到哪里,他的酒也跟着进到哪里。
“有和大春儿熟识的人透露说,比咱们的价格还**便宜两毛五……”
钱亦文略一思索,问道:“刚我听你说到海龙县,那家的酒是海龙县出的?”
“嗯,是海龙县。”
海龙县,地理环境和吉春县差不多,都是隐匿于这条连绵上千公里山脉的穷县。
钱亦文的脑子,快速旋转着。
两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