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李长丰瞬间觉得,自己和身边的二舅,变成了棒槌……还是一对儿……
“春生,先别卸车,赶着车去把你妈接来。”钱亦文对坐在车上的阎春生说道。
居然没有应答……
钱亦文一看,阎春生正抱着个光溜溜的鞭杆子,在那看二舅妈和秀儿摘菜呢。
好家伙,眼睛都直了。
烟灰都一尺来长了,也不知道弹一下……
一个摘菜,有啥好看的?这,得是饿成啥样?
“二狗子!”钱亦文大声喊道。
“啊?”阎春生猛然回神,瞪了钱亦文一眼,“咋又叫上这名儿了,多不好听!”
卧槽!叫这么多年了,今天咋还开始注重起形象管理了呢?
“刚我说啥,你听着没?”
“说……说啥了?”阎春生一脸懵。
“我让你回去把你妈也接来。剩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就别起火了。”
“嗯……”阎春生答应一声,赶车出院。
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
今儿这菜,指定能好吃!
你看那大葱白儿,根儿根儿细嫩;你再看那豆角子,全都溜鼓的……
……
“边叔,咱们来订单了……”饭桌上,钱亦文向老边举起了酒杯,“看样子,还得需要你的支援。”
“能有多少啊?”老边一边夹菜,一边耷拉着眼皮问道。
“眼前看,估摸着怎么着也得用一千斤吧。”
老边眉头一展,抬头说道:“还有四窖,不卖了,都给你留着。”
“那我可太谢谢边叔了!”
“美啥?又不是白给你……”
老边一口三年陈窖入口,嘶哈一声。
嗯,自己整出来的酒,就是带劲!
钱亦文转对王秉春说道:“王哥,明天我把家里的事儿办完了,就专心给你先准备一千斤出来。
“先发羊城,后发燕京。咱得保证十天之内全部到位。
“这饿归饿,但一旦扰动了市场,就一定得在第一时间把所有的点儿都喂上!”
王秉春说道:“明白,先声夺人……”
“李哥……”钱亦文又对李长丰说道,“你便宜了!你的这些人,就按着王哥这个路子,往下做就行了,省了你不少的事儿。”
李长丰瞄了钱亦文一眼。心想,如果这算捡便宜,我**宁愿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