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茄包子的话,让阎春生愣了一会儿。
明白过味儿来之后,一脚踹在老茄包子**蛋子上。
骂道:“你个老犊子!我**说话抄点近儿,你那死脑瓜骨就不会多转两个个儿?”
钱亦文看了一眼二狗子妈,对老茄包子说道:“也真不怪人家踹你,老人还在跟前儿呢,你咋啥都说呢?”
春生妈听了,倒也不恼。
笑着说道:“姐夫小舅子,闹两句笑话,也没啥。你们只当我没在,不就行了?”
阎春生说的,倒也不假。
他的姥爷,生产队那会儿的车老板子,赶头车的。
一辈子和车马打交道,惜马如命。
有一次交公粮时,赶上雨天,道儿不好走。
车误住了,咋也整不出来。
春生他爸正好也交公粮,赶车路过。
看了看之后,跳上大车,咔咔给了前稍子两鞭子,紧接着一鞭杆子打在了辕**耳根子上!
要不是前头有人拦着,这几鞭子下去,那马车不但窜出了泥坑,而且还得接着往前跑。
危机解除后,老头儿奇怪地问春生他爸:“我也没善打,咋就不好使呢?”
春生他爸说道:“你这手太慢了!按着个打完一遍,前边的都松套了,后边的才使上劲。这车陷这么深,三匹马劲儿使不齐,能出来?”
老头心服口服,要了两簸箕小米儿,就把闺女嫁了过来……
可谁成想,是个短命鬼!
唉……
看一眼抱着钱亦文大腿耍磨磨丢的钱多,春生妈叹了口气。
要不是他爸死的早,家徒四壁,自己的孙子是不是也得有这么大了?
“钱哥,有个事……”酒桌上,阎春生伸出手来,凑近了钱亦文的耳朵。
钱亦文一把扒拉开他的手,说道:“去去去!又整这一出儿,好像要扒墙头子偷看我牌似的。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点。”
“这事儿……这事儿好像还真得这么说……”阎春生为难地说道。
“那你快说!”
“有人问,黄菠椤树皮(黄柏)咱收不收……”
钱亦文想了想说道:“不收!坚决不收!”
虽然这个时候对黄柏树还没有什么采取保护措施,也没有人知道这种树是是珍稀树种,但过几年就不一样了。
因为过度采伐,人人都上山去扒树皮卖钱……
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