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摆在面前,根本不容萧灏狡辩,他此时也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看向了四弟萧谦,让眼神示意他赶紧想办法。
以前有什么事,他都是找这个四弟出主意的。
萧谦平日里张扬跋扈的二皇兄跪在地上,心里是觉得有些痛快的,巴不得父皇将他按律处置了。
他也冲萧灏露出了一副惊慌着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还是谢国公站出来道:“皇上,供认血书和账册皆可造假,但凭这两样东西,也不能证明二王爷贪墨抄家赃款,在邕州开赌场妓馆呀!”
“老臣相信二王爷的为人,他为人赤忱,忠君爱父,是断人不会做此等知法犯法之事的。”谢国公倒也不是真心相信萧灏的为人,而是作为他的岳父,他不得不相信,也不得不站出来为二王爷说话。
五王爷萧睿眼中少过一抹嘲讽之色,萧灏为人赤忱?他这是在讲什么鬼话?
忠君不一定忠君,爱父可能是爱的,但是为人赤忱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不单单是他,不少人都觉得谢国公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账册和血书绝对不是造假。”大理寺卿斩钉截铁地道,“这份账的账册也是邕州同知所做的,对比血书和账册的字迹便能分辨出,是否出自一人之手。而账册上的墨迹浓淡,也能看出这账记了有多久了。”
“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大学士便有此等本事。”大理寺卿看向了站在谢国公旁边的陆文景陆大学士。
被大理寺卿牵扯进来,陆文景倒没有丝毫不高兴,这样的事本就是为臣者应该做的。
“陆爱卿。”
“臣在。”
“你来验。”
“臣遵旨。”
公公把血书和地上的账册捡起,拿到陆学士面前供他验阅。
陆大学士先是将血书和账册上的字迹对了一番,“这血书虽然是咬破手指所写,和账本上用来书写的毛笔不同,但通过字体和所书着对某些笔画的书写习惯,可以看出这血书和账册出自同一人之手。”
“嗯。”启帝沉着脸点头,“你再看一下这账册记的最早一笔账,应该是什么时候的?”
陆大学士翻开第一页,摸了摸纸张,又摸摸了纸上所写的字,又看了看最后几页写的字,扬声道:“这第一页所写的字,至少写了有三年了,而这最后一页写的字,应该不足三月,书写时间与账册上所登记的时间应该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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