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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一听,立即就狞笑着说道:“在下遵命!”
说着他便拔出了腰间的横刀,两个侍卫则跑过来,一个人按住了这厮让他跪在地上不能动弹,另一个则站在前面,拉住了他的头发,让他把头伸出去露出了脖子。
而那个持刀的侍卫,则站在了他的身侧,缓缓的把刀给举了起来。
徐淼则连忙后退,躲得远远的,省的这厮被斩的时候把污血喷溅到他的衣服上。
**贼吓得只觉得裤裆里一热,居然当真尿了一裤裆,跪在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求饶声:“不要杀我……侯爷饶命……侯爷,小的愿意坐那东西上天!小的现在就愿意坐那东西上天!求侯爷饶命呀!哇……”
徐淼听罢之后,连忙摆了摆手,制止了那个侍卫一刀砍下这厮的脑袋,对那个采花贼问道:“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小的现在就愿意坐那东西上天!如有反悔,再杀小的不迟!”**贼裤裆里湿漉漉的,带着哭腔对徐淼哀求道。
“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本侯给你们争取到了一条活路,居然还不知珍惜,如若再敢不从,休怪本侯立即命人斩了你等!”徐淼收起笑脸,厉声对三个死囚斥道。
采花贼和另外两个死囚听罢之后,都噗通跪在了地上,连说不敢,而两边的那两个死囚,看了一眼采花贼,似乎微微松了口气。
徐淼饶了采花贼一命,那么这第一个被绑在纸鸢上,被放上天的就是他了,自己两个人就可以再缓一下了。
于是徐淼挥了挥手道:“取掉他的镣铐,送他过去!”
侍卫立即上前把采花贼的镣铐打开,这时候采花贼的裤裆里湿漉漉的,早就吓软了,这会儿连路都走不成了,就被两个侍卫架着,拖着他朝着那个巨型风筝走了过去。
而那个采花贼浑身软的像面条一般,身后地上还留下了一溜的尿迹,一只鞋也被拖的掉落在了地上,也没人帮他捡起来给他重新穿上。
采花贼就这么被拖到了风筝前面,虽然他满脸都是恐惧,但是却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敢再说出来,所有人都用戏谑或者鄙视的目光注视着他。
徐家的人走过来接住已经瘫软如泥的采花贼,将他用皮带牢牢的绑在了风筝的架子上,调整好了重心之后,将操作绳子收放的机关递到他手里,开始仔细叮嘱采花贼。
采花贼满脸都是惊惶之色,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给他交代的张甚反反复复的讲了三遍,问他记住了没有,那厮慌张摇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