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他依旧认为徐淼底子还是太薄了点,连跟他豆卢家提鞋都不配。
更何况他们家老爷是国公,还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在文武百官之中,很有威望,从各方面来说,豆卢家都完全碾压徐淼这个小小的新贵,可是这家伙对自己却如此无礼,顿时让这个豆卢家的管事颇为愤怒。
于是他干咳了一声,对徐淼说道:“在下今日是奉了驸马之命,前来拜见徐侯,前日徐侯不知何故,去了永安坊,把我家名下的两间生意砸了,不知道我家何处得罪了徐侯!
但是念在徐侯和我们豆卢家同殿称臣的面子上,我们驸马爷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太难堪!
故此我家驸马便派在下过来给徐侯说一声,只要徐侯把当日砸掉我家铺面的损失,还有打伤我家掌柜和伙计的伤药钱拿出来,那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徐淼翘着两条腿,斜搭在桌子上,冷笑了一声道:“哦?说完了吗?驸马说过要多少钱了吗?”
那家伙张嘴一个驸马,闭嘴一个驸马,明显就是在用万春公主的身份在压徐淼,徐淼怎能听不出来?
那家伙背着手昂着头,一副傲慢之色对徐淼说道:“我家驸马已经派人算过了,徐侯此次砸掉的铺子中的财货,再加上打伤我家那些掌柜和伙计的伤药钱,一共需要五千贯!
只要徐侯给我们拿出五千贯送到我家府上,那么这件事也就这么罢了!”
徐淼放下两条腿,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对这个豆卢家的管事问道:“哦!五千贯呀!倒也不算太多!呵呵!
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不知道驸马爷在你来的时候,给你说了没有,如果我不赔钱的话,你们能奈我何?”
那家伙显然是没想到,徐淼居然会这么硬,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徐淼居然丝毫不怵,摆出了一副要耍无赖的模样,这倒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虽然当日事发突然,徐淼把赌坊和妓馆的掌柜给拿下送到了长安县,并且把当时的苦主也送到了长安县衙,但是当日万春公主便给长安县令递了条子。
而豆卢怀让又立即派人到长安县衙见了那李县令,威逼利诱之下,令那赌徒的父女改口,拒不承认被赌坊当街殴伤,还强抢民女逼良为**之事。
然后又通过威逼利诱,逼迫永安坊的坊正和几个坊丁,到县衙之中,做了对赌坊有利的口供。
长安县令便以此为证,将那掌柜放了。
所以在豆卢家看来,他们已经把这件事给抹平了,接下来就是找徐淼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