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放下碗从地上站起来,震惊的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两个人,一双眼瞪的老大,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打嗝。
“这......”
二殿下是怎么带着轮椅悄无声息的从房内出来的?!
闫肃又怎么努力扛着二殿下和轮椅一起从谢府回去的?!
“小,小姐,我们要学武!一定要学武!”
一大早,谢羡妤刚刚睁眼,耳边就听春香兴奋的嘶吼。
她似乎,至少喊了一个时辰!
“春香,你这是怎么了?”
谢羡妤狐疑的从床上起身,望着自己的手,有些出神。
昨晚,她似乎被人握着,睡的格外安心!
“小姐!学武太重要了!那么大的轮椅,竟然......”
春香激动地在空中比划,咋咋呼呼的声音忽然停下。
谢羡妤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
春香摇了摇头,眨了眨眼,“没,没什么!”
“小姐您饿了吗?奴婢昨夜给您熬了粥,自己提前喝了一碗,可香了!”
从房里出去,春香长长呼了口气。
小姐虽说明确表示要嫁给二皇子,但如今婚约未成,二皇子半夜闯进小姐的闺房,实在不合礼仪!
“对啊!昨夜我就该把他们打一顿!”
春香终于反应过来,清秀的小脸顿时咬牙切齿。
谢羡妤也不知春香叽里咕噜说什么,无奈的笑笑,自行穿好衣裳,准备洗漱。
门外,响起柔和的声音。
“长姐,爹娘让我来寻你。”
谢嫣?
谢羡妤眉头皱了皱。
谢洪的生辰早已结束,但族中这些人迟迟不回去,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洗好脸,谢羡妤坐在梳妆台前,淡淡的开口,“寻我何事?”
谢嫣恭敬的站在门外没进去,两只手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裙摆,怯怯道:“我爹说三叔生辰已过,总是叨扰三叔和长姐不好,但三叔身子尚未痊愈,我们不好回去。娘说三叔身体迟迟不好,可能是受到惊吓。”
“想着让我和喜芸姐妹二人去寺庙替三叔祈福,但我们对京城不熟悉,娘就让长姐带我们一同去。正好,长姐近日心情不好又诸多劳累,二皇子的风波似乎让长姐格外困扰,趁着这次祈福踏青,长姐也可以放松歇息一会。”
谢嫣说的极为诚恳,语气到了后面更是低落不少,“之前嫣儿和喜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