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瞳孔颤动。
她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如果是她,被人欺压长大,一朝得势,她......绝不会放过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
谢羡妤,也一样!
“你大姐惯来宠你,你们又是亲姐妹,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好!”
江姨娘安抚的拍拍谢知莺,警惕的朝谢嫣笑了笑,“这孩子胆子小,又被昨个夜里的事吓到,嫣儿你别见怪。”
“你三叔生辰未过,等会应当还有歌舞,你去前厅凑个热闹吧。”
江姨娘想将谢嫣打发走。
谢嫣看着江姨娘忽明忽暗的脸,唇角轻轻勾了勾,顺从道:“嫣儿这就过去,姨娘好好照顾莺儿姐姐,想必长姐很快就回来了。”
院子很快陷入安静,谢嫣脚步轻盈,越来越远。
谢知莺和江姨娘双手紧握,她们都没有说话,直到谢知莺害怕的抽噎,江姨娘一把摘下手腕上的镯子狠狠砸在地上,双目血丝仿佛展开的蜘蛛网,密密麻麻。
“想要报复我们?翅膀硬了,让我们付出代价?”
“谢羡妤,你是谢府嫡小姐又如何?这里轮不到你放肆!”
她在谢府多年打拼积攒的人脉,岂是谢羡妤一个臭丫头可以比下去?!
“娘,我还要给她敬茶吗?”
“去,当然要去!”
“你要让她相信你是真心悔过,让她彻底忘了以前的事!”
一字一句,像是从地狱深处经过无数道怒火才从江姨**喉咙里溢出来,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她们淹没。
曾几何时,她们会想到有一天要对谢羡妤那个软弱可欺的废物道歉!
“莺儿别怕,这谢府,还是我们母女的掌中之物!”
乌云彻底将晚霞遮盖,残留的半边霞光猩红如血,透着压抑。
谢喜芸坐在谢老夫人身边卖乖,见到谢嫣端着空碗过来,嗤笑,“又去讨好谢知莺去了?姐姐,你还是看不清时势,谢知莺帮不了你!”
“爹娘已经同意将我和表哥的婚事送给你,就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那一家子!”
谢喜芸声音压的很小,只有谢嫣听的清楚。
谢喜芸求了多年的和表哥的婚事,终于求来,却没想到半月前表哥摔断了手和脑子,从此再不能执笔画作参加科举,前途尽毁。
正逢谢喜芸见到葛风,在京城有了其他的期待,收到这个消息闹了多日,终于在刚才得到了爹**口头恩准,将她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