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被牵扯其中,这实在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
江姨娘软软的跪在地上,身上的血沾了谢老夫人一身,恶臭味瞬间扑面。
“莺儿受了杖刑?没用的东西!”
谢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命人拉起谢羡妤。
“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和莺儿比较,区区庶女,何至于看在眼里?这也就罢了,你输给她就该认,谢府嫡女能输但也不能失去往上竞争的志气!但是没想到你现在竟然会害人?莺儿丢脸,谢府一样丢脸,你这个姐姐难道能独善其身?”
“你问问你娘,她看到你活成这般模样,会不会恨自己当初把你生下来!”
谢老夫人握住谢羡妤的手腕,用力的将她带去祠堂。
祠堂大门打开,迎面一张画随风展开,上面正是谢羡妤的娘!
江姨娘身为妾室扶正不得进入祠堂,站在门外抖着身上的黑血,看着里面的画像唇角扯了扯。
谢洪在看见画像的那瞬表情有些凝固,很快,眼底的怀念转变为滔天的怒气,恶狠狠的看向谢羡妤,眼底是谢羡妤看不懂的憎恶。
“母亲!这个不孝女今日在皇宫恳求陛下和皇后将她从谢府中脱离出去,让谢府成了所有人的笑话!这样一尊大佛我实在养不起!您还是尽早将莺儿填入族谱,给她一个嫡女的身份吧!”
“......”
“你说,她要脱离谢府?”
短暂的寂静之后,谢羡妤迎来的是谢老夫人惊天动地的怒火。
“啪!”
一个玉镯忽然被谢老夫人重重砸到地上,她愤怒道:“我就不该为你准备礼物!谢府还没主动把你从族谱划出去,你倒是自己想离开了!”
“谢羡妤,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教导,你究竟还记得几分?!”
谢羡妤耳朵微动,眉眼掠过自嘲。
所谓教导,不过一直在她耳边提醒她与谢府息息相关,拼命地为她施加压力。
祖母只能看到她学习琴棋书画时的不专心,只能看到她输给谢知莺,但是她为什么会刻意收敛锋芒,背后她所受的屈辱,折磨,祖母从未替她说过一句话,甚至——祖母根本不在意也不了解她在谢府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谢羡妤沉默着,忽然笑出声。
“祖母。”
“您只怪孙女要脱离谢府,您为何不问孙女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老夫人拐杖在地上猛戳,捂着心脏连连喘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