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刚刚送温情走的时候,她说过的话。
“谢枫,那个庄晚的妈妈似乎以前犯过事儿啊,她的继父也坐过牢,才刚从牢里出来几天,这就又开始在外面勾搭小姑娘,你看咱们要不要帮帮庄小姐?”
名义上是要帮庄晚,实则是在谢枫的面前把庄晚家的事情全都抖出来了。
一个不靠谱的妈妈,一个浸**酒色的继父,庄晚的童年到底是什么样的?
又或者,温情想要说的是,庄晚跟她的继父真的就清白么?
温情也不好把话说得太直白,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不过她现在来找思鹤,应该也是希望思鹤能帮她解决一些事情吧?”
言下之意,现在恐怕庄晚要去勾搭温思鹤了。
她说完这句话时,悄悄看了一眼谢枫的表情。
还好的是,谢枫并没有任何的动摇,仿佛庄晚在他的眼里真的就是个陌生人。
温情松了口气,紧接着有些得意,果然庄晚这是被白睡了。
她很满意的上车离开。
谢枫看着手机,那种烦闷又涌了上来,找不到原因。
他将最后一根烟抽完,自己也上车回去。
老爷子很高兴的挂断了电话。
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一直维系着,直到这次醒来。
他的余光看到庄晚钻进汽车,很快汽车启动,离开,仿佛没有看到他似的。
但看到她比他更难受,他心里诡异的觉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留下来是为了什么?
汽车在一动熟悉的小别墅停下,他将身上的风衣脱掉,随手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
“那小枫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婚礼的事情就交给两家来安排吧,你只要出席就行了。”
谢枫这会儿还在原地抽烟,地上已经有了好几根的烟头,可见他在这里待了有一会儿。
“你们安排就行。”
他会跟庄晚短暂的纠葛在一起,无非是看到她对男人的排斥,最初她一被触碰,眼里的抗拒很明显,只要进她的身体,她必定会反胃,干呕,却又一直拼命忍着。
谢枫沉默了一瞬,紧接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那女人真是太贪婪了。
本来谢枫自己也很难受,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
他很清楚自己不喜欢庄晚,如果真喜欢她的话,就不会让她那样出丑了。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