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可以随意挑选入住。”贾任站在阴暗的屋檐下,将手里的灯笼递给支狩真。
支狩真挑高灯笼,昏黄的灯光晃悠悠地移向两边的高墙,黑压压的屋舍鳞次栉比,门洞犹如密集排列的牙齿,院墙与院墙之间形成一条条逼仄的窄道,隐没在黑夜深处。
“这里全是没人住的客房?”支狩真暗自讶异,回过头来询问,却发现贾任莫名地不见了。
空豪烈没有在意,只是出神地望着屋舍后方,风雨嘶吼着卷过陡险的悬崖,冲入下方黑沉沉的深渊。雷电时不时地闪过,依稀能辨出崖壁上密密麻麻的蜂窝状洞窟。
支狩真回头望向来处,那一片夜宴的灯火不知何时也熄灭了,整个山庄像是一头陷入沉睡的黑暗巨兽,变得深寂无声,唯有他手里的灯笼散发着一点微渺的光。
支狩真四下里瞧了瞧,选了一幢屋舍走进去,里面是一进的院子,围着三间古色古香的老式厢房。还未等他仔细察看,空豪烈业已推开其中一间房门,顺手抓过侍女,捏着她的脖子高高举起。
“你总算比从前机灵点了,不但瞧出这些下人不对劲,还懂得找借口带出一个来。说说看,你瞧出了什么?”空豪烈锐利无情的目光从侍女痛楚的脸上扫过,任由对方无力挣扎着,喉中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支狩真回头瞧了瞧黑魆魆的院子,掩上门,低声道:“这些下人像是被控制住了,言行十分木讷,似乎失去了自己应有的神智。许多邪祟都能影响、操纵人的神智,需要我们慢慢查验。”
“不必浪费时间查验,直接从她下手就是了。与邪祟斗,生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越快找出邪祟,你就越安全,懂吗?”空豪烈左手猝然探出,“呲啦”一声,撕开侍女的衣裙领口,露出白生生的大片肌肤。
“她没有羞耻心,只是本能地感到畏惧。”空豪烈神色冷酷地审视侍女,三两下,就将对方剥光成一头小白羊。
“皮肤、肌肉、毛发、骨骼分布、体温都和我们玉人没什么两样。”过了一会儿,从绑腿的布层里拔出一柄短匕。
“你来剥皮,瞧瞧她的内脏是否变异。记得动作慢一点,要观察她对疼痛的反应和情绪变化。如果她已经被侵染,成为邪祟的爪牙,我们越折磨她,越能激怒邪祟,诱使对方主动现身。”空豪烈将短匕递给支狩真,又随手把侍女丢到地上。
支狩真接过**,望着蜷成一团,惶恐退到墙角的侍女,呆了片刻,道:“这样是不是太过了一点?不如直接杀掉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