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张牧云爱慕林黛儿已久,但是,林阳却看不上张牧云和张临风,多次羞辱责难,已让张临风对林阳恨之入骨。
此时新仇旧恨袭上心头,张临风只觉怒火中烧,得钢牙险些咬碎。
“张道长,本侯替犬子向你赔罪,毕竟林家遭此大劫,林阳心中焦躁,所以适才刚刚多有冒犯!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责备!”
林汉卿也是本色出演,满脸惭色地叹息道:
“切莫因为犬子的冒犯,而心存怨怼芥蒂!这一切都是我教子无方。等下营救夫人、勾玉小姐等家眷时,免不了一场滔天大战,还望你尽力而为,英勇而战!”
“林侯爷多虑了!”
张临风连忙言辞恳切道:
“所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我拿着林家的供奉,吃着林家的灵谷,自然要为林家而战,绝不藏私。小侯爷年轻气盛,至情至性,可爱的很呢,我怎会和他计较呢?”
“这就好,这就好!”
林汉卿展颜笑道:“若能营救出夫人等人,本侯我一定重重有赏!”
“我已在林府效忠百年,咱们虽有主仆之名,但侯爷对我亲如兄弟一般,”
张临风似乎连自己都给感动了,道:“我为林家效力,乃是应有之意,林侯何必客气!”
“是啊,那就不给了!”姜天忽然坏笑道。
“啊?”
张临风愣住了。
“要我说,临风道长资质平庸,无能之极,虽有苦劳,但并无功劳。和姜先生相比,差得太远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东方樱小公主的沉疴顽疾,是他治好的吧!助我修炼,极尽升华,还是他!今晚夜宴,争夺虎头岭药园子,还是老人家!”
姜天怪话频出,大放厥词,笑道:“要我说啊,你平时就该对他尊重一点,没事三叩九拜,执弟子礼,称师道祖,没准他一高兴,随手指点你一二,你岂不是也像我一样极限升华!”
“呵呵,小侯爷说的有道理!”
张临风气得险些吐血,不过,却也是趁机随口问道:“姜先生的确是惊才绝艳之辈啊,要老朽说,今晚营救林府家眷,应该是他亲自出手才对啊!他去哪里了啊?”
“他去营救老祖了。”
林汉卿苦笑道:“他也分身乏术啊,三股势力一起爆发,他难免顾此失彼。我们先去营救林府家眷和勾玉小姐,打不过敌人,就先与之周旋拖延再等先生回来!”
“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