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是有俩孩子呢,只有一个怎么分?而且这麦芽糖怎么都变形了,像是连着袋子摔烂了一样。
陆悍荇看着那根因为打斗,而卖相实在有碍观瞻的麦芽糖,以为宋娇娇是觉得丑,沉默半响随口说道:“单独给你买的,可能回来的路上挤到了,你不爱吃的话,我……”
他说着,就要把手收回来。
却在下一秒,陡然愣住。
他粗糙的大手,被宋娇娇捧住。
她吐出一抹艳色小舌,跟小猫喝水一样,轻轻的勾**。
热流,几乎是瞬间,沿着被她触摸的手,蔓延向四肢百骸,最终定格到不清白的某处,肆意骁勇。
陆悍荇移开目光,凸起的喉结重重滚了滚。
宋娇娇接过麦芽糖,举到他嘴边。
“这糖我吃着,竟比从前吃的都要甜,肯定是因为你给我买的,你快尝尝好不好吃。”
甜丝丝的香味扑鼻而来,但却不及她脸上娇俏的笑容半分,甚至比酒还要醉人。
那微张的红唇,更似邀请。
送上门来的美味佳肴,对于肉食主义者而言,绝没有不吃的道理。
陆悍荇一把掐住宋娇娇的细腰,搂着往身前重重一摁,附身,就朝着那张香甜勾人的小嘴,深深压去。
宋娇娇踮着小脚,呜咽两声,被迫接受男人的粗狂。
半响,她眸中溢出水花,整个人软的像豆腐一样贴在他身上,要不是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牢牢掌控着她的身体,她肯定会因为腿软无力,摔倒在地。
陆悍荇大掌在她腰后留恋不舍,细的离谱,不足一握,仿佛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折断似的,但又极有韧性,好像多么离谱的弧度都能承受得住。
在脑子里的画面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之前,陆悍荇及时掐断了。
他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沉声说道:“我得出趟门,归期不定,多则一月,少则半月,总之过年之前,肯定能赶回来。”
宋娇娇趴在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什么时候走啊。”
陆悍荇抿紧薄唇,“明天。”
“这么突然。”宋娇娇蹭的一下弹起来,瞪大了双眼,“是工作上的事吗?”
陆悍荇不想骗她,“不是,是要去帮一个朋友的忙,这一趟下来,能把盖房子的钱都还上,还能再给你盖个砖窑厂。”
他刚才回来,宋娇娇就给他看了烧出来的砖,结实耐用,他的娇小姐优秀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