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记载了宝青坊的营收,还有很多没有明目的账目,想来都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得来的!
总有不少人在赌场当做着一步登天的美梦,殊不知已经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看到衙役手里的账本,黑衣人差点站了起来,愤愤不平,“说起这个,我就更替主子不值,凭什么赌坊是主子开的,主意是主子出的,可是掌柜却是小爷!挣的银子也都在他的名下!”
县太爷厉声说道:“这点还想不明白吗?是幕后之人安全?还是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人安全?你主子已经做好了断尾求生的准备,苟全也不过是他敛财的一枚棋子!
横竖得来的银子都藏在周宅的暗格里,怎么分配还不是他说了算?记在谁的名下,有什么重要!”
这下,围观的人也全都鸦雀无声。
就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可怕。
更有甚者,掐着自己的人中,呼吸才稍微顺畅一些。
黑衣人愣了愣,笑了起来,可是配上他迷茫的眼神,更显得阴森可怖:“原来如此!还是主子睿智!提前就想好了退路!
那我也就知道了,为何那些印子钱的借条,债主写乔东了!哈哈哈,他也就是个背锅的!还想跟我争主人的宠,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这么看来,主子最赏识的人是我!还是我!”
面对他的指控,周大善人脸色蜡黄,唇色苍白,全身都在颤抖,“噗”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
萧千禧转过头看了一眼,吸了别人那么多“血”,吐这么一口,这才哪到哪儿,根本不用管!
正在这时,一个头上簪着白花的妇人,拨开人群走上前来。
她一身素衣,鞋上还缝着白布。
看得出,近期家里刚办了白事。
她一步步靠近黑衣人,衙役见状,赶紧拦在了前面。
“你刚刚说什么?印子钱?你知道放印子钱的东爷?”她的神情悲凉,那是失去至亲后才有的悲痛。
在微型测谎仪的监控之下,面对别人的提问,黑衣人势必有问必答。
“什么东爷?就是一个下人,跟我一样,都是为主子做事的!只不过主子说过,我是他的影子,更是一把利刃,不能轻易使用,只有别人搞不定的事,才会派我去。
而乔东,顶着一张憨厚的脸,最适合在赌坊里拉人头,寻找想要借钱的人。呵呵,只要被他盯上,你想借也得借,不想借也得借!”
“啊!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