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暮烟言之凿凿,一点不留情面,她在勾栏瓦舍中见的多了,为民办事的官稀少,多的净是这些黑心烂费的小吏,仗着自己手里有点权,就想只手遮天了!
被她的话刺中要害,几个穿着“冰务局”的小吏恼羞成怒。
“别他**给脸不要脸!一个窑姐还真当自己有多清高呢,敢来这叫嚣!若不是咱们‘凌人’(掌管地方冰务局的人)宽宏大量,你们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耍嘴皮子吗?早就跟那林秀兰他们一样,被关起来了!”
“滚!赶紧给老子滚,否则……”有一小吏舔了舔嘴角**笑,“否则我就给大家伙好好讲讲是谁在咱们胯下讨饶……”
暮烟直接僵在了原地,羞耻感好似一把烈火,要把她燃烧殆尽,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
旁边的涟漪将好姐妹挡在身后,怼脸开骂,“呦,这不是赊欠窑姐银子的伪君子吗?逛窑子的人不觉脸上无光,还好意思编排咱们姐妹!
正好父老乡亲们都在这,我也不怕给大家交个底,这些人啊全都是瞒着家里偷吃的主,若是有好心人还烦劳告诉他家娘子一声!
还有,我们现在已经赎身,再也不是青楼女子,你们若再敢诽谤,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涟漪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反倒让小吏有几分心虚。
那些臭婆娘可以不要脸,可他们还要在镇上混呢,岂能让她们给坏了名声?
拿起手中的皮鞭,就向她们抽去!
“**人!我让你信口雌黄,污蔑官吏,看老子打不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大狗凌空跳起,狠狠咬住小吏的手腕,锋利的牙深深嵌入他的皮肤里,疼痛感传遍全身。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不管他怎么甩,大狗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鲜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你们愣着干嘛,快把这条臭狗给我赶走啊!”
小吏们低头寻了棍棒,对着大狗骂骂咧咧,“滚!赶紧给我们滚远点!否则一棒子敲死你,晚上就把你给炖了!”
大狗龇着牙,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声,咬得更凶了,简直就要把小吏的骨头给咬穿。
“啊!要死了要死了!快给我打啊!”
小吏疼得满头大汗,惨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其他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抡起棍棒就上!
大狗见状,灵巧地一蹬,拿着小吏做了梯子,早就窜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