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用刀戳一下不就行了!”
紧接着,就有几个巡卫跳上了骡车。
“差爷,行行好!您别戳,小老儿这就把麻袋都搬下来,打开给您检查!”
“求求你们了!”
这可把老伯给急坏了。
可那些巡卫就跟听不到般,举起长刀就刺,把麻袋扎了个稀巴烂。
里面的高粱米“簌簌”流了下来。
老伯用前襟根本兜不过来,这边还没有接下,那边又落了下来。
老泪纵横。
“差爷,求求你们了,别扎了!”
“哎呀,这米全都散了,可如何是好啊!”
饶是老伯跪下来给巡卫磕着头,也没换来他们一丝的同情。
检查完了,麻袋里面什么都没有。
“可以放行了,别挡着道啊!”
他们一把揪过老伯,呵斥他别站在路中央。
“大家伙,求求你们别踩了,给我点时间,让我把米重新收起来!”
可排队进城的人,都有些不耐烦,叫嚷着让他快点。
老伯跪在地上,一捧一捧把掺了沙子的高粱米重新装回麻袋。
但麻袋上有窟窿,根本没法再装了。
萧千文于心不忍,跳下骡车找了几个不用的袋子,递给了老伯。
老伯一个劲儿地作揖,感谢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轮到了萧千禧他们,巡卫检查完后,进文牒还了回来,放行他们进城。
待到了安全的地方,萧千禧才皱着眉头说,“大哥、二哥,城墙上的血人,根本就不是悍匪三当家!”
这点,两个哥哥自然知道。
她接着又说:“那明明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