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了。
江朔可不知道罗希奭此刻的险恶想法,三人纵马跑了一程,见无人追上来,才复折回,浑惟明对城内道路颇为熟悉,带着江朔先藏好了马匹又施展轻功跑了一大圈,这一次却是绕到了转运使衙门的后院。
衙门的院墙虽高,却怎么挡得住江朔等高手?三人轻松越过院墙进入府内,其时罗希奭和玄甲军都在前院,府内都是原来衙署内的卫兵,这些卫兵都没什么功夫,有懒散松懈的很,南霁云随手抓了一人问他犯人关押在何处。
这人可没什么骨气,南霁云捏住他的腕子,只是指上略一用力,那人立刻觉得手腕骨痛欲裂,吃不住痛嗷嗷乱叫起来,南霁云低声喝道:“休要喊叫,再喊就杀了你。”
那人强忍疼痛,**气道:“爷爷有什么话只管问小的……哟哟……小的一定……一定知无不言……哟哟……那个……言无不尽。”
南霁云骂道:“那个要你这么嘴碎,我只问你犯人关在哪里?”
那人道:“哦哦……哟哟……轻点,轻点……不知道爷爷问的是哪个犯人?”
三人互望了一眼,看来罗希奭抓了不少人,而这些人还都关在不同的地方,江朔道:“我们找谢延昌,是一位老人家。”
那人道:“小兄弟勿怪……”
南霁云手上用劲,道:“哪个是你兄弟?你也配与少主称兄论弟?”
那人登时疼的冷汗直冒,忙道:“啊哟哟……是是,是小人口不择言,唐突了,唐突了……小……大……哪个少大王……”他只道这伙人是来劫牢的强盗,因此想称江朔为“大王”,但他又听南霁云叫江朔“少主”,于是两厢一组合,便称呼他为“少大王”,他续道:“小的不是不说……只因,只因……小的不是狱卒,并不知道犯人的名字。”
南霁云假意道:“那看来是个没用的东西,少主,杀了他算了。”
那人吓得几乎要尿裤子了,忙不迭地道:“有用,有用!”他既焦急又怕大声喊叫触怒了这伙强人,只能压低声音快速喊道:“小的虽然不知道犯人的名字,但知道所有关押犯人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几位爷爷要救的人在何处。”
还是浑惟明活络,道:“你只说看守的最严、最紧要的那个要犯!”
江朔心道“不错”,想来谢延昌是漕帮的把头,地位既尊功夫又高,自然是一等一的要犯,那人喜道:“是了,是了,都说西边院子里关着几个魔……这个,这个……几位大王……想来和几位是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