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冲穴注入,这次却行至虎口合谷和手腕劳宫穴之间,再运炁跳穴,这下深入腠理,内力鼓动之下萨合蛮虎口刺痛,再也抓握不住,松开了手,江朔这才抽出手来,再看他鼻洼鬓角已经挂满了汗珠,直比大战一场还感吃力万分。
萨合蛮甫一松手,刺痛之感立消,他不禁奇怪,举起手来反复观看,他目光如炬,自知江朔绝不可能做出在手中藏针这种勾当而不被自己发现。但他如何运功令自己竟生刺痛之感,实在是无法索解,但他虽然松手,却气不长出,面不变色,比之江朔可是潇洒的多了,显然如果真动起手来,江朔绝非他的对手。
萨合蛮抬手看了半天,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一甩手,掸了掸袍袖,嘿嘿一笑道:“江小友少年英特,比三十年的赵蕤强!”
江朔叉手道:“老先生果然认得家师。”
萨合蛮稍感意外地道:“赵蕤真是你师父?那可真是青出于蓝了,单是这内力修为比之当年的赵蕤可是高明太多了。”
江朔叉手捧心,据实已告道:“东岩子确是我师父,只不过他老人家是对着一本武功秘籍教的我,这秘籍的上的功夫他习之有害无益,因此只教了我,自己却未习练。”(http://.suya.cc/65/658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