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不禁担心七星宝剑,举剑一望刃口无损这才放心,那军官却混不在乎手中兵刃受损,挥刀抢攻上来,与江朔叮叮当当又硬接硬架了数招,江朔见他刀刃之上密布缺口,才知他手中障刀并不以锋利取胜,全赖力量砸挂,倒似铁骨朵的使法。
那人满不在乎刀刃上多几个缺口,江朔却舍不得手中名剑,不再与他以硬打硬,只以灵巧的步法配合神枢剑法,游走缠斗,对战之下才发现那人不仅膂力惊人,刀法也甚险峻雄奇,一时竟拿他不下。
那人脚步不如江朔轻灵,江朔游走之下招架立觉吃力,他遂改为单手持刀,他膂力胜于常人,障刀虽然沉重,却也能单手使得,左手却使一套掌法,大劈大挂,异常的迅猛彪悍,竟生生将江朔的巧妙剑招逼退。
另一军官见状抽刀上来相助,夹击江朔,那人也是内着白衫,外面却罩一件绿袍,两人功夫系出同门,兵器也相同都是一把厚背斧刃的障刀,只是先前这人身材高大,沉重的障刀单手使来也轮转如飞,向着江朔上三路猛劈猛砍,后来这人却生的矮短瘦削,膂力多有不如,故仍以双手持刀,但他的轻功却强了许多,脚下如珠走盘,起落钻伏,刀锋尽向江朔腰跨间招呼。
江朔见二人刀法精奇,更兼配合无间,当下也不敢小觑,边在二人中游走,边问:“二位功夫了得,却不知是何门派?”
两人见江朔在夹击之下非但进退自如,竟还有闲暇说话,心里也不禁暗暗钦佩,高大健壮的道:“我乃赤山田乾真。”瘦削精悍的道:“我乃博陵崔乾佑。”
江朔心中奇道:二人郡望不同,也不同姓,显然并非兄弟,名里却都有一个“乾”字。似是知道江朔在想什么,田乾真道:“好叫你死个明白,我二人都是摩尼教徒,大慕阇坐下白石山持法左右拂多诞的便是,我教七十二拂多诞皆以乾名。”
江朔心道:原来此二人是魔教中人,难怪袍内都穿着白色衫子,当日在盘谷寺见阿波以下魔教众人也都是白色衣衫,魔教原是尚白色服饰的,只是没想到魔教还有这么多人才,如这样的高手竟有七十二人之多,不知今日来了几个,要是来了十几二十个倒真难以对付了。他却哪里知道摩尼教有十二慕阇,七十二拂多诞倒不是假,只是这是算上了波斯总坛和西域各国的总数,在大唐只一个慕阇和两个拂多诞而已。
既知道二人是魔教护法,江朔交手中又多加了一分小心,以防二人似阿波大慕阇一样,以毒药暗算,三人激战真酣之际,忽听独孤湘一声尖叫,江朔回头看时,却是尹子奇正在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