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顿时目瞪口呆,不止是他,看到客厅景象的其他人也都呆在了原地。
昨日王月瞳出了门后就一直守在门口,就连他们回来后都不让进去,一开始李拜天宁千城也没怎么在意,可随着等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人也逐渐觉得不对劲,从昨日下午一直到今天早上,站在门口的几人只能隐约感觉到有纯粹森然的剑意在宿舍内不断变得沉凝,可谁能想到 ,不到一天的功夫,整个客厅都被李天澜破坏成这种德行?
这是在写字还是专门搞破坏呢?
“出了点小意外。”
李天澜神色也有点不自然, 他吸了口烟道:“我一会就去找校长,宿舍估计是要重新装修一下了。”
“别出声。”
思想状态似乎一直都很诡异的李拜天突然开口,没有起哄,而是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
李天澜愣了下,却见大部分时间都是嬉皮笑脸的李拜天神色非同寻常的严肃和认真,他的眼睛在客厅中不断的转动着,认真的观察着墙壁和天花板上的每一道剑痕,他的眼神越来越亮,也越来越狂热欣喜。
宁千城同样也是若有所思。
不去看客厅里已经不能再用的沙发和电器,只看墙壁的话,初看之下,四面墙壁似乎都被剑气划的乱七八糟,看上去极为难看,可细看的话,整个客厅的墙壁在剑痕的衬托下似乎都多了一丝不太一样的韵味。
那一道道剑痕由浅入深,剑意从无到有,从轻到重,一道道的展现在人的面前,凌乱细碎,但却有种近乎让人窒息的暴力和锋芒。
在武者的眼中,这样的丑,其实是美的,是最有力量的美学。
似乎墙壁上的每一道剑痕,都有值得认真观看的价值。
李拜天眼神的闪动越来越快,作为蜀山的太虚剑主,能感受到虚无缥缈的太虚剑意,他的天赋可想而知,如今一道道剑痕出现在他面前,那纯粹至极的剑意不断的给他惊喜,已经困扰了他许久的瓶颈在这一道又一道的剑痕里开始松动,李拜天一时间竟然有种将要突破的感觉。
“天澜,字写完了?”
李拜天突然回头,看着李天澜,眼神郑重道。
李天澜点了点头,指了指放在一旁用背面对着众人的牌匾,牌匾上东皇殿三个字锋芒太盛,那是需要时间洗去的东西,现在看,还是有些刺眼了。
李拜天二话不说走过去,将牌匾翻了过来。
东皇殿三个字完整的出现在李拜天眼前,并非龙飞凤舞,而是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