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见她跟薇薇安阿姨的电话内容，她们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软软听着念穆跟薇薇安用俄语夹带着汉语的聊天，不但知道她们几点碰面，还知道她们在哪里碰面。

淘淘坐在沙发上，不禁纳闷，“哥哥姐姐，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你贪嘴，所以错过了。”软软笑眯眯道。

淘淘不悦地嘟起嘴，“哥哥跟姐姐都欺负人！”

“我们才没有欺负你，来，一起下棋，我都赢不了哥哥。”软软拉着淘淘的手，打算与他一同跟湛湛对弈。

“你们两个来，我都不怕。”湛湛无所谓道，小时候经常被慕老爷子带在身边，看他与别人下棋多了，他的棋路也自然多起来。

淘淘不满抗议，“哥哥太自大了，我们找爸爸帮忙吧？”

“爸爸在忙着做设计图，没空理你。”湛湛冷冷说道。

淘淘吐了吐舌头。

另外一边。

尽管念穆尽快赶到与薇薇安约定的地点，但还是迟到了。

走进咖啡厅，她一眼便看到坐在角落的薇薇安，于是上前道歉着，“抱歉啊，薇薇安，我迟到了。”

“没关系的。”薇薇安回过头，微微笑着，把菜单挪过去，“你还没吃东西吧？先点些吃的喝的。”

念穆看见她的脸，眉头不禁蹙起。

尽管薇薇安依旧笑的温柔，但还是能观察到她的憔悴，跟内心的某些情绪。

念穆不动声色，向旁边的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跟一块小蛋糕，等服务生离开后，她才说道：“你今天化妆了。”

“嗯，我最近在网上看了很多妆容教程，学习了一下。”薇薇安回答道，她以前很少化妆，因为南宫肆说，她长得丑，化妆与不化妆都是一个样，没有必要浪费化妆品。

而且她化了妆，就像马戏团上盛装打扮的小丑，可笑得很，因此，她基本上没怎么化妆。

只是薇薇安也是爱美的，到了这里，决定要有新的生活，所以主动做出改变。

“你化妆很好看，而且这个妆容跟你蛮合适的。”念穆说道，薇薇安化了妆，整个人的气色都提了上来。

只是，眼底的憔悴是化妆掩盖不住的，她一眼便能看出。

“真的吗？”薇薇安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南宫肆说过的话，她的笑容便淡了下来，“我还以为，化得很差呢。”

“怎么会呢，很好看。”念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