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服务员看到那个男孩紧紧扯着那个白阿姨的衣角,胆怯的看着一旁高大挺拔,却冷着一张凌厉脸庞的爸爸,直往那个白阿姨身后躲。
阮白蹲在地上,捡起了两双慕湛白的鞋子,还有卡通牙刷,手表,几件散『乱』的恤和短裤,装在方方正正的黄『色行李箱里。
合上时,阮白发现锁坏掉了。
“麻烦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胶带?”阮白起身去问前台的工作人员。
“有,您稍等,我找一下。”女服务员低头开始翻找,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
阮白接过,蹲下去用胶带把行李箱缠住。
不管怎么,这个行李箱是修理不好了,也不能再用了,把家伙的物品保管好最重要。
缠好了行李箱。
慕湛白低头对蹲着收拾东西的白阿姨:“白阿姨,我去你家住,我我可以付你房租的。”
家伙还记得,上次他找白阿姨陪自己去参加暑假夏令营,白阿姨拒绝了,拒绝的理由是,要工作赚钱,养家糊口。
所以,他不敢赖着白阿姨,却不付钱,再成为白阿姨的另一个生活负担。
“你哪来的钱?”慕少凌冷着脸问道。
“我”家伙抬起头,仍是怯怯的看着爸爸,张了张嘴,半才敢:“我有压岁钱,还有储蓄罐里的硬币。”
慕湛白是这样计划的,储蓄罐里的钱可以供他维持十几离家出走的生活。
而长辈每年给的压岁钱,算起来就比较多了,可以供他到十岁,交学费,吃饭,买几件衣服和鞋子。
他可以节俭的用那笔钱。
之后每年过生日,过年,还会得到压岁钱。
其实,没有爸爸他觉得自己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
至于软软,就不要带出来了,女孩子恐怕吃不了这份离家出走的辛苦,让妹妹在慕家过得好点,才是正确的。
在车里的时候劝妹妹一起离家出走,他太冲动了。
家伙自责的想了许多。
“谢谢。”
阮白把胶带还给前台,回头。
家伙还在拽着她包包带子,不撒手,她走一步就跟一步,无奈之下,她低头捧着慕湛白的脸:“跟你爸爸回家,听话。”
慕少凌走过去,牵住儿子的另一只手,低头:“我们回家,还有,类似于今打扰你白阿姨相亲的事情,只允许发生这一次,下不为例。”
阮白抬手,尴尬的往耳后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