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尺和天寸在城寨仓皇失措的时候,联军登陆的消息也马上传到了南部大营。
天丈和天寻同样变得六神无主。
他们在争相谄媚魔族这件事上,可以一较高低,可真要打仗,他们比天尺和天寸还惶惶不可终日。
本来想着借机投靠魔族,从而出人头地,取代天阙,成为一方之主,现在倒好,魔族人没等来,却等来了联军。
“肯定是天尺那废物,为了先于我们投靠魔族人,所以派出了探马,却被北阴的人给截获了,否则,为什么联军会气势汹汹,不顾和魔族人正交战,反而来杀我们?”天丈骂道:“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们急着把城池关寨的旗子都换成了紫色,这不是彻底激怒了联军嘛。到头来,他们犯了错,我们跟着倒霉。”
“谁说不是呢!”天寻道:“在外人看来,南赡部洲是一家,管你是天尺还是天丈,只要主城是魔族旗帜,那都是无差别杀戮,这次,我们算是在劫难逃了。”
“唯一庆幸的是。咱们在南部大营,天尺和天寸还能提档一阵子,给咱们想办法提供一点时间!”
“办法?有什么办法?”天寻想了想,哭丧着脸道:“除非,咱们这就跑。放弃南赡部洲,坐小船,朝南去,找个小岛苟且残生,亦或者,前往南极琰浮,总之,只要留下来,必死无疑……”
“南极琰浮?”天丈一想到那白色冰川,荒凉不堪的样子,还有獭人等域外族人侵犯,顿时眉头紧锁道:“不成,我绝对不去那种地方,与其去那种地方,还不如死。”
天寻道:“唉?你说,天尺和天寸两个家伙若是处理不了局面,会不会请天阙老爷子重新出山?或许……天阙出面,联军会给个面子?也许不用杀咱们了呢?”
“动动你的狗脑子!”天尺哼声道:“若是以前,不管哪一族,或许还给天阙几分薄面,毕竟,不费一兵一卒收服一个部洲,这谁都愿意。可现在的问题是,是我们逼着天阙演卦,现在卦相显示,三界的未来是魔族人的,这不就等于抽了联军的脸吗?这时候天阙出面还管个屁的事,我甚至都怀疑,联军之所以气势汹汹杀来,就是因为这天算。”
天寻骂道:“你这都是马后炮,既然知道不该演天算,为什么你们还都逼他?我说的是现在,木已成舟了,我们怎么补救。在想不出辙,大家都得死。”
天丈咬了咬牙,厚颜无耻道:“方法倒是有一个。咱们能换成魔族的紫色旗帜,为什么现在不能换成其他旗帜啊。反正,战火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