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要剐,还有师尊呢,让他老人家定夺。”
药师佛明白,这旃檀佛显然是被一个海螺收买了。
而这个宝月佛也确实聪明,知道什么是投其所好。
本来药师佛还想找个理由拒绝,可旃檀佛却已经大手一挥,示意可以把宝月佛带上来了,似乎没有再征求药师佛的意思。
毕竟,几大世佛被弱化消灭之后,旃檀佛就成了这须弥山绝对的二号人物。
要不是阿閦佛在东线打了大胜仗,声望水涨船高,药师佛甚至和旃檀佛并列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旃檀佛不听药师佛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药师佛心里犯嘀咕,此人急匆匆前来,到底是何用意?千万不要坏事。
怕什么来什么,宝月佛被胁侍僧带到大雄殿,刚一进门,就不怀好意死看了药师佛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从这笑容,药师佛就预感到了不妙。
“旃檀佛爷,还有这位是……药师佛爷,呵呵,宝月有理了。”宝月佛一进来,就放低了姿态,朝旃檀佛深施一躬。
面对着宝月佛的忽视,药师佛开口道:“宝月佛爷,少见啊,我还以为你留在东方修行了呢。”
“生是佛国人,死是佛国魂,岂有在东方驻锡的道理。”宝月佛看都不看药师佛,朝着旃檀佛道:“少佛爷,释迦佛何在?我有要事禀告,此事极其重要,还望引荐。”
一句少佛爷,简直让旃檀佛心里笑开了花。所谓少佛爷,不就是未来佛主继承人的意思嘛。
“释迦佛闭关去了,不会见你的。”药师佛冷声道:“作为东征五十万僧兵殉灭的主要责任人,我觉得宝月佛你还是不要先见释迦佛了,如果我是你,就该先静下来,写个万字的罪己状,然后在跪在这大雄殿前忏悔三年。”
“药师佛,什么时候这须弥山成了你的道场了?”宝月佛不悦道。
药师佛针锋相对,哼声道:“须弥山自然不是我的道场,可还轮不到一个佛国罪人在这里放肆。”
旃檀佛一笑道:“两位,两位,不要义气相争嘛。我们都是得道之人,若是像个泼妇骂街一般,实在有伤体统。宝月佛,不是药师佛折你面子,实在是您……呵呵,现在的您情况太特殊,想见佛主,恐怕不易。”
宝月佛道:“我知道,过去的门户之争,让我很难在释迦佛面前站稳脚跟,可今天我来,绝不是为了个人荣华,也不是为了门户长短,我为的是佛国的安危。直说了吧,如今有叛逆作祟,欲要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