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上岳敖,回过头的一刹那,这女人矜持住的笑容终究还是没收住,漏了出来!
我摇了摇头,悄无声息将手腕一抖,稚川径路借着金行心法尚未退却的余威朝后一晃,身后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声!
岳敖一惊,回头的时候发现我的稚川径路已经收了回来,至于那个白煞,已经灰飞烟灭了!
“不是,卜……卜爷,啥意思?我还以为你蛮喜欢她的就放了,怎么说杀就杀了?”事发突然,岳敖有点结巴。
我叹口气道:“本来是想放他一马,修白骨观不易,可是她不说真话。当然,也可以说是兵不厌诈,是我狡猾。因为但凡修了白骨观的鬼类,都是财色权三欲清空之人,无欲则刚,极难杀死,只要她的心神不荡,就无懈可击。”
岳敖瘪了瘪嘴,在我脸上瞄了两眼道:“我的个乖乖,合着你刚才调戏她是卖弄色相,让她春心荡漾?”
“话到你嘴里怎么就这么难听?”我一笑,有些没底气道:“我也是为了一举制胜嘛。再说了,生死由她定,谁让她不说真话的!”
岳敖道:“她不是说了吗,是花中魁派来的?”
我摇了摇头道:“花中魁是花木木坐下弟子,阳修出身,你没看出来吗?出自雾灵峡的邪祟,都是妖修,因为阳修和妖修相生,而和冥修却相克!”
“哦,我明白了,所以说,刚才的柳妖乃至你打死的守宫才是雾灵峡出生,这个白煞虽然也和他们在一起,却是另有出处!”岳敖后知后觉,咂摸道:“那就怪了,既然不是雾灵峡出生,那又是谁的部下,叕子?”
“应该不是!”我解释道:“你记得吗?叕子走的时候,朝那守宫交代杀了我,却没理这个女人。”
岳敖眼珠子一转,拍了一巴掌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个白煞在这里叕子其实也不知道,这里替叕子卖命的只有那个柳妖和守宫。可是不对啊,既然不是他们的人,她为啥不跑啊,还和你我为敌?再说了,若和她无关,她跑医院里来化**的模样干嘛?”
岳敖终究是比我小了一点,再加上心思单纯,想的不多。虽然他小时候过的也不如意,但是岳家还是给了他一个较为周全的环境,所以难免想事情的时候有些简单。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白煞,应该和叕子他们不是一起的,她带着其它的使命来到了这里,甚至有可能是为了监视叕子而来。至于为什么她要说自己是花中魁的人,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来花中魁罪孽已多,再多一条也没人察觉;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