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这可能吗?按理来说,他今晚上不该防着我吗?还是说他觉得薛伯阳已死,全无证据无所畏惧了?
一根烟抽完,熄灭烟蒂,又看了看时间,亥时过半,时间刚刚好,这会还不到子时,若是能把王春兰引出来,她的戾气会小很多!顾不上太多了,事不宜迟!
打开后备箱,将薛伯阳从车里拎了出来,这老东西被捆着上身、塞着嘴巴,唔唔直叫。故意负隅顽抗,两腿一瘫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进工地!
“老薛头?真不去?”我笑着问道。
“唔唔!”薛伯阳怒瞪眼睛,一副死活不从的架势!
我信手摸出一根银针,朝其肘关节的麻筋儿就是一针,这老东西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全身酥麻难忍,扭肩摇跨,就好像身上有虱子再爬是的,一瞬间脸上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去吗?去我就帮你拔了,不去,还有几针,我一定让你痒痒死!”我仍旧淡淡笑着。
薛伯阳全身烂颤,忙不迭点着头,滑稽极了!
“我还真当你是硬汉呢,原来这么惜命,一个麻筋儿就受不了啊!”阿雅冷笑道。
揭开一张铁皮护栏,我们依旧从西南方向进了建筑物。
我带着薛伯阳走在前面,三个姑娘跟在后面。
下了地下一层,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此时再也不用担心薛伯阳大喊大叫逃走了,我让阿雅将捆绑的绳子和塞着嘴巴的物体拿掉,薛伯阳竟然直接趴在了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老薛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还是想一想,一会进了王春兰该说点啥!”我一边束了三炷香一边说道。
“她会杀了我的,一定会杀了我的,求你们了,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我不想死,别让她杀了我……”薛伯阳老泪纵横,可是我总感觉,这人的眼泪都泛着虚情假意的味道。
香火点着,我又烧了几张黄表纸,一边烧着,一边轻喊着王春兰的名字!
可能是上次交过手,知道了我的厉害,尤其是被我用舌尖血击中了,王春兰迟迟没有出现!
思来想去,我扭头对薛伯阳道:“老薛头,多少年没唱苏剧了?来一曲《满庭芳》?”
薛伯阳缩成一团,躲到墙角,使劲摇晃着脑袋道:“不唱,我不唱,我打死也不唱!”
苍颜怒喝道:“薛伯阳,你不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吗?听说这满庭芳可是你和王春兰生前最喜欢的曲目,你就让我们几个也听听当年的第一小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