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移手从寸部转到尺部再搭手细切,尺部的脉沉尤甚!脉搏跳动微弱无力,甚至似有似无,这种脉象叫沉微,重的叫脉微欲绝,是肾阳虚脱到极点的脉象。
“你日日梦遗至少已经一个月有余了!”我不禁开口道!
听到我这话,邵葳蕤当啷一声将咖啡杯掉在了桌子上,瞪着满是血丝大眼睛叫道:“大夫,你看出来了,你……你是第一个看出来的大夫!”
邵葳蕤激动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弯下腰从手包里直接拿出一张卡拍在了桌子上:“神医,贾哥果然没骗我,你快帮帮我吧,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只要你能帮我戒掉春梦,这里面有两百万,就归你!”
药王孙思邈老爷子说过: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我就算是再没见过世面,也不会因为二百万就心潮澎湃吧。
“有道是,无功不受禄,您既然相信了我的本事,还请你把情况详细说说吧!”我一伸手,将卡推了回去,坐下来咂了一口咖啡说道!
邵葳蕤有些尴尬,贾利图赶紧说道:“对,卜爷说的对,先说病,后说钱!”
邵葳蕤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各位,你们梦遗过吗?”
我和老史、贾利图都是一愣,随即都埋着头含含糊糊地点了点。
“那你们梦里的女人是谁?”邵葳蕤又问道!
**,这就是比较私密性的话题了,四个大老爷们在一起讨论春梦主角,怎么说怎么有点猥琐!
贾利图干咳了一声,朝邵葳蕤道:“小邵,你还是说你吧,这事不好说!”
邵葳蕤点点头,瞪着眼看着咖啡杯道:“我梦里的人是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她的脸细长苍白,总是一副凶巴巴的神情,只要一进入我的梦里,她就用各种手法摧残我,**我,击打我的敏感部分,然后还帮我……总之,每天早上醒来,我的**总是湿漉漉的……
一开始我以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再后来的几天里,夜夜都能梦见她。她变着法的**我,直到我精疲力竭!现在我每天都生不如死,身体一股虚热,一会虚汗,后腰甚至发疼!精神萎靡不振,有几次开车中出现幻觉,差点出事!别看梦里是这样,可是现实中我几乎成了废人,心有余力不足,女朋友以为我喜欢上了别人,和我分手……”
“你没去过医院?”老史问道!
“怎么没去?”邵葳蕤骂道:“先去看的**的西医,做了所有的检查,他们得出结论,我的身体没有问题,问题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