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是,你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只带毛的畜生。”
黄二爷眯了眯黄黑色的眼睛,抬起那毛烘烘的前爪擦了擦带血的脖子,低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差点割了我的喉咙。”
“可惜,还是差了点。”木头幽幽道:“但别着急,木爷很快就和你玩真的了……”
黄二爷此刻的眼睛里已经没了刚才的嚣张,它看出来了,这个还带着一点孩子气稚嫩眼睑的小东西压根不怕死,这是带着必死之心在和自己以命相搏啊……
这世界就是这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无所有的不怕满贯家财的,穷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小子,你出来这么久,就不担心你们那营盘里的其他人?”
黄二爷开始转变了态度,溜溜的眼神里尽是猥琐,他在分散木头的注意力,寻找机会。
“你来我这也半个时辰了吧,你就不怕那些人都已经挂在了树上?”
木头凛然道:“老东西,吓唬我?告诉你,那地窨子里什么都有。最不济,还有**呢,大不了和你的子子孙孙同归于尽。可话说回来了,你们那群小畜生,最多也就偷鸡某狗、暗地使坏那点本事,敢和我的人硬来吗?”
“呵呵,那是你还不知道我们一族的厉害。”
“是厉害!厉害的都把自己老婆交代了!”木头故意嘲笑道:“喂,你这么厉害,我把你老婆**的时候,你怎么没出现啊。莫非,你骨子里也怕了我?还有,这么大的殿堂,怎么就你一个啊。是不是兵败如山倒,死的死,活的都逃了?”
木头的话,针扎一样刺痛了黄皮子那矫情又敏感的神经,其实昨天坟地那一声巨响,炸的黄皮子们确实吓破了胆,一大批的黄皮子知道这次惹得是硬茬子,都散了。这母黄鼠狼不服气,带队反攻了地窨子,结果损失惨重,一个都没回来。就在刚才两人死斗的时候,那个唯一还在侍奉的黄皮子见木头的刨刀伤了主子,也趁机逃之夭夭了……
“还不都是你造的孽!”
黄二爷咆哮一声,突然虚晃一招,将面的石球朝木头踹了过去,然后趁着木头躲闪之际,口中一阵念念碎语……
黄鼠狼的声音很尖很细,嘴巴每一次张合,牙巴骨都会嗒嗒作响。那声音的频率很特殊,让人一听了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又酥又麻。
木头感觉不对劲,身体酸软的几乎要原地坐下。
知道这货又再行魅惑之术,赶紧在心里默念九字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