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奇。”
林乔当晚果真带了初霁去了格文区的**俱乐部。
里面光线暗沉,雾气缭绕,布料少到可怜的女人们在台上热舞,头顶的兔子耳朵蹦蹦跳跳十分火辣。
初霁进来没一会就封闭了所有感官,混杂着的恶劣气味比起贫民窟的臭水沟还要难闻,“香水、汗液、**、厕所那是什么味道。”
林乔还算习惯,选了个距离看台近的位置拉着他坐下,“你指的是什么?”
“左边距离我们五米远沙发上的两个人。”初霁说。
林乔顺着望过去,看见朦胧处纠缠在一块的男女,“你是指他们身上的味道?如果一定要一个形容词,大概是少年被窝里石楠花的气味,那名正在快乐的女人身上只有浓烈的香水味。”
初霁的视线很好,好到可以轻易穿过衣摆和裤子的缝隙间窥探到什么,“可以随意和陌生人做这种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