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
“哥哥。”
一直不开口的阿利安娜,露出一个笑容。
她好像正常了。
“谢谢你照顾我。”
在死亡面前,笑容像是脆弱的花蕊。
那朵白花,终究还是没有等到开花。
阿不福思悲痛欲绝,他呼唤着阿利安娜的名字。
一遍遍,没有得到回应。
阿尔呆立在那儿,他的身体像是灌了铅般沉重。
他机械地转头看向盖尔。
盖尔也为这一场意外的到来所停下。
他立刻看向阿尔,着急道:“跟我离开,阿尔!”
阿尔看着他,没有动作。
盖尔明白,他落荒而逃。
从邓布利多家的房子离去。
离开了戈德里克山谷。
谁是凶手?
无论是哪个,都注定阿尔不会与自己离开。
他从阿尔的眼神中看出一切。
自由的钥匙断在枷锁的锁眼中,阿尔将会被这一天束缚一生。
盖尔要离开,哪怕是欺骗也好,让这一切成为无解的谜。
今天的夜晚很安静。
巴希达·巴沙特在自己那张可以摇晃的躺椅上。
“你要离开了么?”
正在下楼的约翰听到巴希达的声音。
他转头望去,模糊的轮廓正看着自己。
“是的,女士。”约翰对这位老人保持着敬意,说道,“我想我到该离开的时候了,霍格沃茨也要开学了。”
“那还有一个月呢。”巴希达嘟哝着。
约翰微笑上前,让他可以看到老人的脸,将其记住。
“这是很有趣的两个月,”约翰俯下身体,将老姑婆沾在脸上的银丝轻轻捋在耳后,在老妇人耳边低语,“我想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你得先需要把我忘了。”
“一切皆空(obliviate)”
正在疑惑约翰为什么要这样说时,巴希达眼前白光一闪。
属于那个白发少年的一切正在脑海消失。
她有些恍惚的回神,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她自语道:“奇怪?”
她在躺椅上晃动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不见了。
这位情感迟钝的老妇人,有些困了,她缓缓闭上眼睛,身上多出一张毛毯。
约翰走出巴希达家,他转头最后看一眼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