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
“高岭土,是甚,高岭土……”
苏木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高岭土中富含的各种元素。
即便是他浪费时间精力的解释清楚了,也没有办法测量那些元素啊。
他不由得站起身,在场中踱起了方步。
此时场中的画面很是有趣。
苏木一圈一圈的走着,工匠们的眼睛就盯在苏木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对了,你们逃过荒都知道观音土吧!”
苏木不提这观音土还好,他这观音土一说出口。
顿时就有几个工匠哭了起来。
其中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工匠一边哭一边说着话。
“哎呦,那观音土我们逃过荒的那个不知道呦,我那小孙孙才几岁大,一路逃荒过来饿的哇哇哭啊,你说逃荒挨饿吧,大人还能忍忍,那娃娃忍不了啊,就吃了那观音土。”
这老工匠说着话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继续说道。
“那观音土啊,可吃不得呦,我那小孙孙吃完就吵着口渴,要喝水,几碗水下了肚,这人呀,也就完啦……”
那老工匠边哭边说,惹得周围的工匠都悲伤了起来。
“都别号丧了,那人死都死了,号丧有甚用,现在主公养你们一天三顿,既然知道了用料做法,就都去烧砖吧,烧不出可用的砖,都让你们出去吃那观音土去……”
还未等苏木说话,那出过塞杀过人的大匠胡双先是出声骂了起来。
这大匠胡双曾经也是从塞外的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
此时饿死个娃娃早就打动不了他的心了。
别说饿死的娃娃,这两年即便的刚出生的娃娃,又有几家喂得起,养得活。
各村各庄的乱葬岗,谁家没扔过自己家生的起养不起的娃娃。
胡双的话说完,周围的工匠们也都是收敛了悲伤,各自散去忙着烧砖去了。
苏木本想说几句话,但是看着散去的工匠们又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好带着王莹朝着采石场走去。
还未等他走进采石场,只是在采石场的外围就看见那采石场中冒起了阵阵烟尘。
他带着王莹一边用手扇着面前的灰尘,一边咳嗽着走进了采石场中。
守卫采石场大门的陷阵营士卒见是苏木过来,也都是站的笔直朝着苏木行着注目礼。
苏木和他们点了点头,就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