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世有密切的关系。
冀鋆闻言冷笑道,
“她做梦提到了礼国公夫人,可如今礼国公夫人,忞儿的外祖母不在了。那么是不是忞儿就得去帮忙澄清这个事情,一个两岁的孩子无法澄清,这盆污水就得接着?哪里来的这个道理!如果陈美人做梦喊的是玉皇大帝,他们还能上天是咋的?”
李宓将扒下来的烤红薯的外皮收拢好,语气平稳,看不出喜怒,但说出来的话让冀鋆很是不安,
“如今,圣上想知道祖母和陈美人究竟说了什么。当时她二人说话的时候,身边各自带着一个嬷嬷,可是,祖母和我家的嬷嬷都已经不在了。陈美人的事情爆出来之后,那个陪着陈美人的嬷嬷被发现跳了井!”
冀鋆震惊!
如此,岂不是说,唯一的“目击证人”就是两岁的冀忞!
可是,让忞儿去回想两岁的事情,岂非儿戏?
李宓接着道,
“西厂的武公公推荐了一个会祝由术的高人,据传,别说是三两岁的记忆,便是前世的记忆,也可以探查出来!”
“催眠术”!
冀鋆脑海总蹦出这三个字!
想到此,冀鋆脚底生寒!
“绝对不可!”冀鋆断然拒绝!
首先,有谁能保证武公公没有私心?
谁又能保证这个会“祝由术”的高人绝对的公允?
如果,他们为了某种目的,操控忞儿说出他们需要的东西,如果无关紧要的也就罢了,万一,事关礼国公府的生死存亡,岂不是上赶着把刀把子交到人家的手上?
“可是?”冀鋆忽然想起什么,问李宓道,
“大表哥,一个美人,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依着冀鋆所了解的这个时代的情况,忞儿的外祖母是一品诰命,而陈美人在宫中是九品的妃嫔。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忞儿的外祖母光天化日之下,打了陈美人!甚至打死陈美人,礼国公夫人都不会受太重的责罚!
倒不是说,冀鋆觉得陈美人人微命**,而是,觉得此事有些“小题大做”。
如果真的重视,在陈美人刚刚离世的调查,那个时候证人证物都齐全,至少比现在多,岂不是更加容易。
时隔多年,重启调查,只能凭着当年在场的人一星半点的记忆,这记忆经过时间的打磨,还有多少的真实性?
李宓叹口气道,
“那位投井的嬷嬷说,跟“镇宝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