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顾庭芳笑的意味不明,“那你这一身是为何?”
“为了衬君上这身黑衣。”
瞧着她张口既来到谎话,顾庭芳也不曾拆穿,只是盯望着她。
饶是殷鹿竹,在他这样赤裸裸的眼神之下也有几分无所适从。
‘看什么看,穿红衣服那定是因为有喜事了,白言辞死了这难道不是喜事?’
顾庭芳像是早已经料到那般,也没有揭穿,只是唇角的你笑容多了一丝玩味儿。
“殷鹿竹。”他淡淡的道:“你一下看沈南箫不顺眼,想要杀之而后快,一会又看白言辞不顺眼,如今看白金垣也不顺眼?怎么没,这大殷便没有能入你眼的人了?”
闻言,殷鹿竹一惊,“君上,臣并没有看他们不顺眼。”
“是么?”
“是。”她果断的点头。
在顾庭芳那像是看透一切的目光之下,她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臣只是单纯的没有素质罢了,以其提升自己不如中伤他人嘛。”
顾庭芳:“……”
没发现这殷鹿竹从前有这般不要脸才是。
……
荣国侯府内,此刻已经聚集了许许多多的人。
“侯爷,节哀啊!”
“侯爷,白公子的事儿我们都听说了,那殷鹿竹竟这般不将侯爷放在眼里,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侯爷,我们几个都与侯爷一同共进退。”
姬砚沉站在院子里,目光到处搜寻着殷鹿竹的身影。
他不是说要到荣国侯府吊唁么?怎得此刻却不见人?
就在他准备起身去寻的时候,一个声音却传入了耳膜,“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殷世子的面首么?竟也来了这荣国侯府!”
一句话,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千层浪花。
白金垣也顺着看了过来,当看到姬砚沉之时,他眼底划过一抹冷厉。
站在他身畔的人看出了他的意思。
这姬砚沉据说医术一绝,当日便是他亲自剥了白公子的皮,断了他的骨,令他受尽折磨的。
想不到,他今日竟然还敢到荣国侯府来,且孤身一人,简直就是找死!
白金垣扫了姬砚沉一眼便挪开了目光,却有人走了过来。
“听说你医术甚是高明啊?”
瞧着眼前的人,姬砚沉点头,面无表情道:“嗯。”
“呵!”没想到他会这般不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