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的目光统一落在了施盼的面上。
“丫头,你是哪方的亲戚?怎么有点眼生?”
一位三十多岁的男性问道。
另外六位大老板的目光也都打量着她。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施盼不卑不亢的道:“我是女方的大学同学。”
与此同时。
一位服务员走了过来,直接往施盼身边一站,说:“这位小姐,麻烦你让让,这个位置有人坐了。”
“你难道看不见是我先来的?”
施盼看附近其他桌子基本都是满座,而全都是生面孔的时候,稳坐着,不动。
服务员从附近拿了一张塑料凳过来,夹在了隔壁桌的一个小空隙里。
“真是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了,还请您移架,到这边将就一下。”服务员嘴上说着抱歉,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
其他桌的人瞧见这一边的举动,也纷纷往这边看来。
在看见施盼一个年轻姑娘非要死皮赖脸的坐在一堆大老板身边时,面露鄙夷。
施盼不为所动。
她双手环胸,往椅背上倚靠,说:“谁让你来的?是曹江?”
“小姐,你误会了,这个位置要给更尊贵的客人坐,我就是一个打工的,你不要为难我行吗?”
这服务员直接卖惨。
施盼笑了。
她侧过头,看见服务员仍然做着一副请的手势,嘴角勾起。
“分明是你先为难我,还口口声声说我在为难你?我在这里坐了四十多分钟,你之前为什么不喊我换位置?现在婚礼要开始了,别的桌都坐满了,你跟我说换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施盼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见服务员开始道德绑架,还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压力她的时候,她又继续冷声道——
“我不知道是你们酒店太小,还是曹家和赵家预算不足,导致的酒席座位不足,但这都是你们的问题,劳烦你们自己解决,不要来打扰我。”
她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本来偏向这个服务员,认为施盼小题大做让人难堪的人们,现在也有点被她说服了。
“就是,这么大个酒店,难道还多不出一张位置了?”
“总不至于是曹家太抠门了,都不知道多预留两张桌子出来?”
“这一点是太不地道了,我看人家姑娘早早的都在那等着了,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