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只怕想错了,还请勿忧,顺其自然即可。”
环氏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点了点头。
她送走袁熙,心里颇不平静,终于逃出了曹家那个虎狼窝,要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到之后母女的命运,便要牢牢绑定在袁熙这一支上面,她的心情便有些复杂。
这些日子她看下来,袁熙还真的是对年轻女郎不怎么感兴趣。
且不说那吴昭已经二十多岁了,她还听曹宪说,易京之战后,袁熙还把公孙瓒的遗孀侯氏带进府里了!
袁氏和公孙氏这么大的仇,袁熙都能保下侯氏,这其中肯定是花了不少代价。
环氏听说吴昭先前也是寡妇,又想到侯氏的境遇,她觉得找到了两人的共同点。
袁熙没对年轻女郎下过手,由此看来,袁熙很可能喜欢的不是**,而是年长的寡妇!
环氏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贴近真相,她有些心慌,手不由自主抬了起来,压住因震惊而不停起伏的胸口。
袁熙要是知道环氏的想法,只怕会吐血三升,不过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忌这些细枝末节。
因为自从他进入邺城后,接下来走的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个目标的达成,都需要很多条件的配合,才能最终导向他想要的那个结果。
但越是精巧的计策,环节越多,越容易出现意想不到的变数。
袁熙时常用前世玩俄罗斯方块时的一句话警醒自己,用来摒除妄图控制一切变数的膨胀心态。
犯下的错误会累积,而获得的成功会消失。
每走一步,都是崭新的开始,每个微不足道的错误,都可能会前功尽弃。
如果其他人都像木桩一样,呆呆地等他布局,那自然会容易得多,可惜不可能,每个人都不是**,也不会甘当棋子,所有人都想坐到棋盘前面来。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袁熙过继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整个过程平平无奇,袁绍作为族长主持仪式,虽然远在豫州的袁术,并不会承认袁绍的家主地位。
袁家所有的男丁几乎都到场了,在场作为见证的,还有冀州数个世家大族的族长。
当看到自己的名字从族谱上被修改到袁基这一支,袁熙心情颇为复杂。
算了,换个爹就换吧,重生的时候又不是没换过。
他走到袁基的牌位面前,依照礼仪跪拜,上香,祝词。
等他起身后,一切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