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疼啊,像被人狠狠揪住一样,呼吸困难,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
麦卡斯微微睁着眼,看着他的小娇妻,竟不顾外人在场,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儿。
他无声地叹息,费力抬起一只手,朝护工挥了挥,那护工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退了出去。
“不哭了。”
嘴唇微动,声音虚小,但陆安安还是听见了。
她一边擦着止不住的眼泪,一边靠到床边,在凳子上坐下,抽抽噎噎的。
麦卡斯眸底划过一丝心疼,伸手想碰碰她,不想半空时被女人一手握紧。
“你乱动什么,不想好了是不是?”
虽是斥责的话,却因带着哭腔,听在麦卡斯耳里,就像是女人在向自己撒娇般。
他唇角轻扯,弧度很浅,却看得出是宠溺的笑。
陆安安眨着水眸瞪他一眼,霸气十足道:“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不许动。”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病了躺在床上,我就会原谅你瞒着我的事,这件事还没完!”
“就凭你喝得醉醺醺地回家,身上还满是女人的香水味,我就能马上让你净身出户,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里,无人照料,病塌缠身,孤独终老!”
这听似霸气凶狠的话语,却让麦卡斯心底划过一道暖流,只是想到她说的香水味,眨了眨眼,莫名有些心虚。
他拿到体检结果的那晚,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了,大家对老高的死都挺伤感的,再加上得知自己的病情,心情沉闷,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好像是中途去洗手间的路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喝醉的疯女人,一时不慎被她抱了下。
虽然醉了酒,动作有些迟钝,但反应过来后,很快就把她推开了。
老婆说的香水味应是那时染上身的。
思绪回笼,看陆安安娇怒的模样,一股浓浓的愧疚充斥在心间,仍被她握在掌心的手指,在她手上轻轻划了划。
老婆,对不起。
感受到手背上的**,似明白他心中所想,陆安安又紧了紧他乱动的手指,仍润着湿意的桃花眼睨了眼他:
“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账。”
话说得狠,心里却直骂自己心软,没出息。
折腾几天,自己气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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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雨过天晴没多久,医生就拿着病理结果进来,身后还跟着陆时尧和莱恩。
听到医生说,那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