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的恶畜!
原本多好,他的脑子和钱奉荣的身手,这二者加在一起,就是必胜之法,可是,为什么要生病?为什么要生病!
谢忠又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瘦小的老先生居然连着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几人开口安抚他,问他发生了什么。
谢忠转身趴在臭烘烘的大通铺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谢忠埋在竹席上口齿不清的呜咽哭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沈冽,你毁了我的前程,我要报仇!!!”
·
连着多日夜袭,动荡不安的松州迎来了两日宁静。
但又不宁静,沈冽和聂挥墨的兵马在发现松州兵营的防守加固后便没再继续,但晋宏康挥刀南下的复仇大军,却踏地有声,声势浩大。
沈冽将最后一枚小旗子插在了舆图上:“晋宏康一定会走这一条路。”
男人们围在他旁边,这一条路偏远,靠近扶上县了。
“少爷,我们要去吗?”叶正道,“若是要去,一来一回,那么阿梨姑娘所约见的日期便……”
“不去,”沈冽唇角轻扬,“我是在想,明日于震耀的右伏军踏入松州西北,晋宏康掉头回去得多久。”
“那,少说也要十个时辰了吧。”
翟金生看着舆图:“看来,于震耀会有大收获。”
“将军!”苗忠海这时大步自外归来,气喘吁吁道,“将军,那泉树县发生了不寻常之事!”
众人看去。
苗忠海缓了一口气,道:“十日前,一直有人无故失踪,家属到处都寻不到,结果昨日,几条野狗在那山地里乱刨,竟刨出好几具尸体,**烂着呢!那几个村庄里的人便联合起来在山上搜寻,一挖之下,尸体越来越多,他们还在几具身材魁梧的尸体坑里挖到了不少东西。当时有官府的人一起来,其中一个衙卫认出一把**和一把牛角梳,称是他在凌德老家的发小之物,那发小一家都被忠信军杀了,**和牛角梳想是被夺去了。”
翟金生道:“所以,那几具尸体可能是忠信军的人?”
“嗯,当地的乡民都说,他们此前不是住在这的,是从别处来的。仵作去验尸了,他们是下被人下毒,再被人活活虐杀死的。现在有一个说法,那下毒之人很可能是之前和他们一起出现的一老一少。那男子称老,也就四五十岁,那小的是个**。最重要得是,那个老的,姓谢。”
叶正等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谢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