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什么要和我一说或一问的吗?”
“不必了,不想再欠你人情。”
“你我探讨,双方共赢,不算人情。”
“不必了。”夏昭衣还是这样说。
聂挥墨仍笑着:“如此,告辞。”
夏昭衣道:“慢走不送。”
詹宁在夏昭衣后面略略松了口气,还以为要打起来呢。
不过见聂挥墨这一言一笑一行,詹宁忍不住的,脑中又想到那封信。
假设啊,他只是假设,若那封信就是聂挥墨写得,那他对他们二小姐是不是有企图……
就在这时,迎面而来要走得聂挥墨在与马车交擦而过时,忽又停下了脚步。
詹宁立即切断所有思绪,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就近了,少女的眉眼看得更清,肤若凝脂,饱满丰盈,眼睛明亮清澈,似有清渠泉水。
聂挥墨忽然鬼使神差地道:“若要娶你,需得多大的聘礼,整个天下?”
话一出口,他明显见到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夏昭衣目光看向前方,澹澹道:“聂将军,你冒犯我了。”
聂挥墨轻轻一笑:“是我失言了,阿梨姑娘便当风过耳,没有听到。”.
夏昭衣顿了下,转身轻轻扯起衣裙,踩着竹凳上马车。
车帘在短暂的摆动后休止,归为平静。
詹宁收起竹凳后,坐回车夫旁,扬鞭轻抽,马儿离开。
聂挥墨立在原地看着马车悠悠朝前,没多久就到政事堂外衙门口了。
不过车上的少女一直坐着,显然不想下来。
聂挥墨有股怅然失意,胸腔内斥满不快不甘不舍,半响,他轻轻扯了下嘴角,洒然一笑,转身离开。
待他们彻底走远,詹宁松了口气,道:“二小姐,姓聂的走了。”
夏昭衣道:“好。”
她掀开车帘出来,詹宁已同时将竹凳摆好。
待少女落地,詹宁忍不住道:“二小姐,我总觉得,那姓聂的是不是喜欢上您了。”
夏昭衣正要进去,闻言一顿,道:“他喜欢我?”
“……我是这么感觉的。”
夏昭衣敛眉,道:“随意吧。”
喜欢谁都是个人意志,聂挥墨若真喜欢她,那也是聂挥墨自己的选择和自由。
就如前几日在师父面前,师父怕她因情而伤,她的回答是,后果她自负。
进到政事堂,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