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都要折了,走走,去把詹侍卫叫来,一并给抬楼上去。”
刚搬完册子的詹宁走来,好奇问:“抬谁啊?”
“詹侍卫,您来得正好,那位杨先生从宫里回来,困得直接睡街上了!”
詹宁干笑几声:“我还是去隔壁搬救兵吧……”
早知便不**吹牛说什么每天都要锻炼,就爱这样抱着书来回跑了,喊人一起抬书得了。
杨冠仙一觉睡到午后,詹宁就守在房里。
杨冠仙将醒未醒时开始说梦话,詹宁正在看小人书,听到后边传来得分田,分人头,几成利率,蚕丝买卖,詹宁回过头去。
杨冠仙说着说着,忽然又道:“夏大娘子,夏二哥……”詹宁神色变得悲愁,上前推他。
杨冠仙睁开眼睛看着他,詹宁道:“你滴滴咕咕,说了好多梦话。”
杨冠仙眨着迷惑的小眼睛,顿了顿,从床上坐起来,抬头打量周围。
詹宁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将他睡死过去的事简单一说,指了指楼上:“二小姐在楼上,你特意从宫里出来,肯定有事找她,你要过去的话,先去漱个口。”
“哦……”杨冠仙睡意惺忪,“好的。”
他抬手**脖子,着实觉得没睡够,一口将杯子里的水喝光,他仰头倒了回去:“我再睡会儿。”
詹宁拾起跌在地上滚了数圈的小杯子,起身发现,他真就睡着了。
“真是头猪……”詹宁滴咕。
·
“真的是头猪!可胖了!”男人用手比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宽度,“他们用门板拼成床板子,给他抬上去的。”
翀门辉看着他的形容,脑补了下画面。
一旁折腾一夜了的全九维同样刚睡醒没多久,看着男人大大张开的手,忽然道:“他大概长什么样?”
“这倒是没看清,就知道很胖,又白又胖,像是套上了黄色衣服的猪!”
全九维又问:“他们如何称呼他的,可有提到杨这个姓?”
“这,我离得太远,倒也未听清。”
“你怎么一开口就是杨这个姓,撞见了?”翀门辉看向全九维。
全九维摇头:“没。”
只是听到胖子两个字,他的脑袋里面率先跳出来得人脸只有杨冠仙。
想了想,全九维爬起,冷冷道:“我去金兴酒楼看看!他定会出来,瞧一眼就知是不是他了。”
“是或不是,有那么重要?”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