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看去,并未在上面看到半点舞枪弄棒留下的茧子,说道:“我听过你的名字,知道你们为三胞兄弟,所以当年在淮周街上放箭**京城巡守卫的人,不是你。”
杨冠仙愣了一愣,道:“对,不是我,那是我三弟!原来,在刑场遇见之前,沉郎君已见过我这张脸!你故意将宋郎将支走,是为了防我,怕我对宋郎将不利?只是,你不知道我为三胞。”
“过去事已过去。”沉冽说道。….既已知道对方确实身份,便不再有防备,抬脚进入后堂。
夏玉达和唐涛声跟随进来,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包括和杨冠仙为什么出现在这,都一一说给沉冽听。
唐涛声最后道:“二小姐往华州去了,她要去河京。”
沉冽久久未说话,室内所有目光看着他。
因为身着玄色劲衣,所以他衣袖衣角和靴子上不可避免的尘沙便显得格外明显,除此之外,他这清俊沉宁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是刚刚才风尘仆仆一路赶回来得人。
沉冽心中正在权衡。
衡香事未了,但她走之前,定会安排好一切。
那他呢,他有没有在她的安排之中?
沉冽看向夏玉达:“阿梨她,真的没留任何话给我?”
夏玉达摇头。
叶正的目光浮起几丝同情,难不成,真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沉冽低低道:“我知道了。”
想也是,她一直不是个麻烦旁人的性情,又怎么可能对他作什么安排。
先前吕盾兵马打衡香而过,晏军在,她有晏军在的方法。如若没有这十万晏军,她照样能有其他方法。
既然没有安排,那么……
沉冽看向叶正他们:“休息半个时辰,我们改道华州。”
杨冠仙闻言,立即举着手起身:“我我我!沉郎君,我也去!我们同路的!”
在场的男人们朝他看去,脸上写满怀疑,深深打量他。“你,确定?”叶正说道。
“确定!”杨冠仙坚定,他也是学过骑射的。
半个时辰后,杨冠仙便深深明白,学过骑射和千里急行的差距到底有多可怕。
他骑着夏玉达康慨相赠的一匹骏马,勉强跟着沉冽他们跑出鲁象岭,再往前,他便明显吃不消了。
在一口一声的“等等我”“沉郎君且慢”“我就快来了”之后,杨冠仙终于放弃,不再去当这个拖油瓶,在康慈的十里亭和他们分开。
怕杨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