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的。”夏昭衣看着他,一双眼眸雪亮。
“……”
沈冽对食物一直没有特别爱吃的,除了她做的饺子。
那日在寨水岭山上,她玩笑般和他打赌,赌一碗饺子和一只饺子,而后,张腾飞的尸骨当真在金家兄弟的竹苑里,她回来后,便也真的只做了一只饺子给他……
他啼笑皆非,现今过去两日,他仍念念不忘那唇齿之香。
….可是望着她的这双眼睛,沈冽却不想再说饺子二字,想了想,沈冽道:“我们去吃汤圆吗?”
夏昭衣点头:“嗯,那就去吃汤圆。”
赵琙在旁冷冷地看着这两人,明明三个人一起走,问也不问他,而且他现在很受伤。
汤圆多在秋冬季节,在四月的衡香,要找一家有汤圆的并不易,几人最后去到一家名叫金香阁的酒楼。
赵琙只吃了两个汤圆,实在难以下咽。
夏昭衣知他心忧,道:“钱奉荣在锦州那般祸乱,锦州上下,群情愤慨,田大姚如今将锦州看得可紧张了。你直接书信给他,告知他锦州有一队非他非钱奉荣的强兵,田大姚定会在最短时间替你查清的。”
赵琙看了看她,闷闷道:“我想你姐了。”
“我姐?”夏昭衣反应过来,“哦……这么突然的吗。”
“也想你二哥了。”赵琙接着道。
夏昭衣容色变温和:“我也想他。”
“今夜见这盛世,才知道当年有多好,至少我年少时过过一段太平无虞的日子,最大烦恼无非是不知如何与你姐相近,相熟,相亲。”
夏昭衣不能理解:“你真的喜欢我姐?”
赵琙剑眉微拧,朝她看去一眼,眼眶渐泛红:“若不喜欢她,我干嘛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夜夜跑去定国公府抚琴看花,对月喝酒?”
“你这玩世不恭的模样,谁知道呢。”夏昭衣道。
“你姐去世时你还小,定不知道你姐有多好,”赵琙吸了吸鼻子,别开视线朝窗外望去,“罢了,佳人已逝,我同你这小丫头片子说这些有何用?”
窗外声渐消,灯渐熄,来时那瑰丽星火织就的红尘流光已黯淡大片。
“是没什么用。”夏昭衣说道。
“你们吃快点,”赵琙催促,“我带你们去找丁跃进,而后我要回去睡觉。”
夏昭衣见他这模样,道:“不然你派个手下领我们去即可,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赵琙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