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看着新来得那些人,明眸浮起浅淡的冰冷笑意。
逐一打量后,她看回原先的三名剑客,慢步上前:“他比你们要‘有礼’许多,你们原先偷袭我时,二话不说,不容商议,瞧,这就是不懂事的下场。”
她才迈上来一步,众剑客们立即往后退去,浑身戒备,死盯着她。
夏昭衣见他们这样,明眸轻眨,忽而弯唇一笑:“也行,不肯带我去见你们的领头人,那你们便留下来听我说道说道。”
剑客们无人作声,目光全部锁在她身上,仇恨中透着厌恶和浓浓的鄙夷。
“你们愿意拖延时间,就拖吧,”夏昭衣双手负后,下巴抬起,刁蛮道,“你们非要在这拦我,待我的人一到,你们就得连锅被我端了。为何不聪明一点,带还单枪匹**我去找你们的领头人,还怕我掀天不成?”
她提及“掀天”二字,那三名剑客却当真觉得只要她想,她真的能成。
“说来也奇。”夏昭衣又抬脚上前,这次没有止步,缓慢走着。
众人往后退去,渐呈包围之势,将她困在中间。
“我活到这么久,鲜少看到祖上十八代全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金家兄弟们算是令我开了眼界。你们跟他们长得不一样,你们不论身材还是面貌,与金家兄弟们全然不同。看你们的剑和招式,你们应该是,姓方吧。”少女边走边道。
男人们没有说话,紧紧盯着她,仍是之前的神情。
“说到姓方,我在南下阮家里时,见到了一场葬礼。葬得那个人好像叫……方寄,对吗?”
夏昭衣浅浅一笑:“不过一个死有余辜的人罢了,你们却要那么多只为谋一口饭吃的可怜人为他陪葬。这些可怜人翻山越岭,护送方寄的棺木去到那么远的山上,所换得的,是你们的灭口。”
“不过,”夏昭衣笑意变明艳,“天道讲究报应,我就是你们的报应。”
“妖女,你才死有余辜!”一个男人忽的骂道。
“好啊,我就站在这里,你便来杀我,来呀。”夏昭衣冲他道。
比起少女略带狡黠的清脆声音,男人手中的剑刃则因主人的怒意而颤,发出嗡嗡声响。
夏昭衣莞尔:“看来你们真是方家的,那日在山上我未见到你们,你们和送葬得那一批并不在一起。这倒是怪事,方寄看起来在方家地位不低,怎么他下葬,不是所有方家人都到场?又不是山遥水阔,而是同在衡香。”
“我想了下,原因有无数,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