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感其气和神。”
“生硬,无意境。”夏昭衣说道。
“嗯,便是这意思。”
“像是我画的。”夏昭衣又道。
“嗯?”赵琙扬眉看去,惊道,“阿梨,你……”
夏昭衣失笑,道:“我的意思是指,此人画功与我相近。”
她一直不擅长画画,她所画得东西,只能让看她所画之人看懂她在画什么,但没有意境,没有神气,毫无欣赏价值。
她更适合施工图,路道图,或者把一件木榫分割,一样一样标出零件。
“阿梨,”沈冽朝她看来,“我想到了一个人。”
夏昭衣微微一笑:“我觉得,我们想得可能是同一个人。”
“谁?”赵琙问道。
夏昭衣转身,朝离她最近的木门走去,边道:“我和我师父一直在找一个姓风的男子,其名风清昂,亦叫风过桥。”
因二人中间有千丝碧所牵,赵琙抬脚跟去,眼睛变亮:“你师父,那不就是离岭老者。”
“嗯。”
“这风过桥,是个什么样的人?”
“恶人。”说着,夏昭衣迈过敞开着的木门。
藏在远处黑暗里的陈韵棋心跳狂奔,攥紧自己胸前的衣襟。
楚筝就在那里面,他们手中还有光,一定能发现楚筝了……
怎么办?
陈韵棋的目光看向刚才的木门,眼眸变深。
季盛走在最后面,一进入木门,他便因刺鼻气味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味……”赵琙问道。
夏昭衣若有所思道:“丹砂,桐油,盐,紫苏,百里香……”
“会不会有毒?”赵琙担心地道。
“有的,你别碰,别放在嘴里。”夏昭衣道。
沈冽的目光落在周围的刑具上。
六张长桌沿墙而摆,桌子之外,还有三个兵器架,皆摆满刑具。
刑具很旧,色泽黯淡,但上面的锈迹不多。
沈冽走去,黑眸细细看去,道:“桌子蒙尘积灰,但没有半点刮痕。不过,这些刑具看得出经常被使用。“
大大小小,足有一百多件刑具。
夏昭衣双眉轻合,发现这些刑具她竟都认识。
五年前在长禾殿前,师父给了她一本无名书,风清昂所写,上面便有这些刑具的记载。
后来在柳河先生那,她除却看到一模一样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