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前去。
夜色寂寂,陈家老宅里忽然响起的惨烈叫声,把陈家门口的男人们全部吓了一跳。
所有人惊起,直愣愣看着紧闭的大门。
“将军不是女的吗?怎么变成了男的?”
“这不止一个人的叫声!”
“潘乡长,我们进去吗?!”几个乡绅看向潘乡长。
潘乡长傻眼,腿在发抖。
门内这时安静了下来。
“将,将军?”潘乡长扬声大叫。
“我在!”夏昭衣回道。
“在的在的。”
“还是女的!”
“她没有命令,我们可以不用进去,对吧。”
……
潘乡长颤颤巍巍地坐了回去。
众人一团乱,有位置坐的人,也摸着椅子坐了回去。
良久良久,里面再无动静,忽然,“吱呀”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
潘乡长赶忙领着村长里长和乡绅们,快步上前。
少女手里的火把不见了,指尖下提着一盏小油球灯,另外一只手则抓着一个小包袱。
在众人的火把下,小包袱隐隐映出一颗人头,那口鼻嘴脸,看得清晰。
“这,这是人头?!”一人指着包袱惊恐地叫道。
“假人头,”夏昭衣提起来看了看,“怕吓到你们,才特意包起来。”
说着,她看向潘乡长:“潘乡长,恐怕这次你不得不进了,那里面有五个潜伏已久,想要暗杀我的人,我一个人搬不了,劳烦你带人将他们送去陈家祠堂,我将有重谢。”
潘乡长抬眼朝里面看去:“这,这里面……”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已走过一圈了,再无杀手,放心。”
潘乡长和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怕得,哪里是杀手啊!·
通渠和封堵水路,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除非人手充足,且干活卖力。
眼下的城南都卫府,最多得便是人数和用不完的劲。
士兵们出城带足了工具,没带够的就去附近“借”。
他们平日里横行惯了,无人敢不借。
几千人分工,挖渠的挖渠,挑泥的挑泥。衡香府外的这片乡郊,被六百多支火把给点得亮如白昼。
陈家祠堂前的几具尸骨都被捡起,按照人形拼凑,不时有人在商量这块骨头应该放哪,这一块又该摆在何处。
詹宁听着他们的声音,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