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丁跃进,赵来轻叹摇头,继续收拾东西。
“哎,你不好奇么,”赵琙朝他看去,“已经死了的礼部掌固,享祭司郎中,典制司郎中,他居然还活着。”
“好奇也没办法呀,”赵来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他,“世子,他之假死,又于衡香出现,此事必然牵涉深远,恐还与林家灭门有关。而当年朝廷气数未竭,能在天子脚下灭了礼部尚书满门,这势力该多可怕。眼下我们落脚衡香,对于衡香而言,不过远在千里之外的郑北而已。您瞧,一个才上任没多久的赵刺史,就敢不将天下四方贵胄放于眼中,更不提在前朝就敢动朝廷二三品大官的人。我们在衡香势单力薄,拿什么去斗呢。”M.
“噗,”赵琙乐了,“我说赵来,我就提一句,你回我一大筐,还扯上‘斗’字,我只说好奇,哪有要去‘斗’的心思,本世子可从来不爱管闲事。”
赵来心里嘀咕,是啊,您那不叫爱管闲事,您那叫爱搅混水,到处惹事,唯恐天下不乱。
外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
赵琙上前去到窗边,将门推开。
这边只能看到一个廉风书院的轮廓,为了清静,来衡香的第一天,赵琙就说要离廉风书院远一点,但又别太远。
远处的主道长街上,满满都是蜂拥朝廉风书院而去的人群,挤挤挨挨,汇织如海。
而那“夏将军”三字,竟还没停下。
“什么夏将军,这么气派,”赵琙心里不舒服,“这世上竟还敢有比我兄长更气派的夏将军,呵,今晚就派人去把他做掉。”
房门忽被人轻声推开。
赵琙回过头去,进来得是他的心腹手下之一季盛。M.
季盛探头探脑进来,以气音小声道:“世子!”
“我才去屈府几日,怎么几日不见,你就畏畏缩缩了。”赵琙说道,略带嫌弃。
“来,世子,看个好玩的。”季盛招手。
“你像个人贩子,我不去。”
“来呀,世子,”季盛焦急,“要错过好戏了!”
赵琙皱眉走了过去。
在客栈上来的楼梯旁,季盛推开廊道的窗扇,赵琙朝下面张望,是一顶官轿,轿子正一动一动,非常剧烈。
赵琙面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奸笑,轻撞了下季盛的肩膀:“够意思,不过,怎么没声啊。”
“不是不是,”季盛说道,“不是您想得那样。”
话音落下,两个男人从里面出来,一个穿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