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兵马也没什么可看的。
此前这帮家伙行军走了几百里路,只剩半条命,又在西北打了近月的马匪,一个个都是邋遢粗犷的面容。
而且,他们那些在探州和山景城兵营里养出来的习惯到现在都没能纠正过来,眼下,整个晏军可谓又痞又野又狂又疯。
夏昭衣打量了下支离的身子,看向李满和杨富贵:“支离现在仍骑不了马,只能你们以马车载他了,我们便在规州碰面。”
李满应声,迅速去牵马车。
“师姐,你不一起吗?”支离有些失望。
“嗯,我先不去了。”夏昭衣道。
她没有跟支离说夏家军也来了的事,既然现在已被“截胡”,便更没有去说的必要。
谷葵</span>而两支兵马都是悄无声息地来,自然也要悄无声息地走,一前一后走同一条路,并不妥。
待李满将车牵来,夏昭衣叮嘱支离路上若遇颠簸,记得在后背多垫枕头。
支离一面期待看到沈冽的军队,一面又不太舍得离开师姐,不过想到很快就要碰面,还是振作了,挥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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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防盗~
~凌晨替换~
这边大晏军为首的除了戴豫之外,还有一个郎将叫阮国良,是从原探州兵**队正里面挑出来得。
其人也是背锅最惨的那个,因被手下连累,天天挨骂受罚。.
现在听到马匪们的叫唤,阮国良也听不懂,但是听着就是不爽,大声吼道:“就你他**会吼吗!兄弟们,我们也冲他们叫!我们还要冲过去杀他们!”
“冲!”
“打死他们!”
“干就对了!”
还未达成默契的大晏军士兵骂骂咧咧,乱成一锅,跟在阮国良后面朝前面冲去。
马匪们分作两股,一股策马狂奔迎来,但马蹄踩着满地凹凸不平的尸体,难免颠簸。
另外一小队,随着页赫厉朝前面的沈冽冲去。
沈冽亦骤然驱马狂奔,手中银枪一挥,破风声清冽润耳,铮铮鸣长。
“兄弟们!”阮国良大叫,“扔!”M.
后面数排士兵,加上更后面的乡民男丁们立即掏出一口碗,在地上迅速舀一碗厚雪,朝着迎面而来的那些马贼们用力掷去。
一道道抛物线在空中圆润划出,数百口碗扬起沸沸汤汤的雪雾,为首的戴豫和阮国良怒刺长枪,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