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人恶意为之?”
“如何恶意?蒋家祠堂上的那是我十九公的字!多少人效仿不得精髓,恶意为之?”
“那这件事老爷,相比之下,老树支门,油锅烹魂,更显可怖,会不会董家近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我怎知道。”蒋梦兴摆手,不想再听。
岂料马车再往前,又听到了其他几户宗族家的祠堂出了怪事,不止蒋家和董家。
蒋梦兴心下一沉,大感不安。
这种事一经传开,后续只会翻腾出更离奇的版本。
“要翻天了。”蒋梦兴喃喃说道。
快巳时的时候,一辆牛车慢慢悠悠在衡源文房后门停下。
老农下车拍门,拍了好几声,才有人来开。
“啥事啊?”开门的仆妇问道。
老农将后边的草堆拿开,仆妇一瞧见趴在草堆上睡得正香,毫不讲究的少女,顿时一惊:“姑娘!”
府里上下都变忙碌,有人去端热水,有人去烟波楼喊支离。
夏昭衣被吵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小大胖人立在软榻边摇尾巴。
她微微一笑,摸了摸小大胖的脑袋,沉沉又睡去。
醒来才过午时,屋外阳光大好,夏昭衣从软榻上坐起,推开软榻旁的窗,屋外清风入来,家里仆妇的几个儿女正在外头追逐打闹。
赵杉自己有儿有女,都在衡香,这几个仆妇则是本地雇来得,赵杉人好,由着她们的孩子也在府里玩。
这时,夏昭衣看到一人,苏玉梅的哥哥,苏恒。
他状似园丁,在大片花丛中忙碌,不过很快,夏昭衣发现他不是在忙,更像是在找东西。
没有多看,夏昭衣收回视线,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裳,一股很不好闻的牛车味,或者说,牛粪味。
支离自外回来,夏昭衣已洗浴完,在后院慢慢喝着骨头汤。
转头看到支离一身狼藉,夏昭衣眉心轻皱,支离走去:“师姐。”
“摔了?”夏昭衣道。
“说来好生奇怪,”支离坐下,“自昨日开始,整个熙州府,怪怪的。”
“如何怪呢。”
“昨日一匹疯马在街头横冲直撞,今日是两匹,广芳河畔一匹,据说城南那也有一匹。而且,要么这边打人,要么那边起火,好些路人无辜遭殃。这乱,起得太快了。”
夏昭衣还以为他要说城郊外那些祠堂的事。
“听你说来,这